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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聿提声:“还有,跟我说话舌头捋直了,声腔软软垮垮的做什么。”
也都弱冠的年纪,还同人撒娇般软声讨巧,一点成年男子样子也没有。
陆斜整个跌下床,屁股一疼。
一口浊气浑然顶住两处颞颥,叫人头直疼。
他脊梁朝床上撞贴,脑袋仰放在床边,略歪颈子仰看祁聿,乌纱帽朝后翻落在她腿侧,滚在褥子上。
祁聿真是一点风情也没有。
自己是逢人便这般淫。荡无耻呢?与心上人这般亲昵有什么问题?祁聿到底明不明白。
刘栩竟这些年也没教会祁聿心仪中最简单的相处。
看陆斜这般颓在床边,朝她偏斜的眉眼细含着笑,无奈又放肆。松肩垮坐在地上,一副懒散又莹身清孤。
祁聿:......
“咱们司礼监万事周全、高不可攀的祁秉笔缺一情窍,是独为我留的么。”
陆斜瞳底装满人,异常真诚地发问,随后笑出声。
他自己都知道这话过于可耻,但于祁聿面前该说。
祁聿听这话直犯恶心,脱口:“你赶紧住嘴,简直大逆不道。”
“自有你后悔的时候。”
祁聿从被子里一脚踹他肩,将人踹翻在地。
陆斜踉跄撑地后笑出声。
这还笑,祁聿觉得他有病。
看眼自己衣裳,她今日穿什么,罩件褡护就出门?想到此处不禁觉得陆斜更可恨。
他肯定是故意的,一块血迹还能有她解释不清,需要陆斜多此一举么,凡是真难她自会交代。
捡穿不了身职袍狠狠扔他头上,“滚出去。”
“回去跟老祖宗说祁聿要病死了,叫他亲自来接我。”
回肯定回不去,但此刻要刘栩亲眼看一遭她惨样。
刘栩跟文臣再触些矛盾,于开西厂更有利。前后矛盾激升,当能平衡时便要出一方来监察,不能平衡时便要下子。
陛下要的只是盛事惟忠,庸则自从。
听说刘栩十年不出宫了。
他看眼祁聿,脸颊肿的还厉害,是要靠这以心算朝老祖宗再谋些什么?祁聿当真一丝一毫也不松懈,无所不用其极。
祁聿的话他不敢不遵,怕误事。
虽厌烦他们二人在一处,但祁聿吩咐为大。
“是。我这就回去请。”
陆斜这不情不愿的调像是要劈了她跟刘栩样,阴阳怪气的。
陆斜离开前将药捧到跟前儿,祁聿喝第一口便尝出味道不对。
搁腕刹那陆斜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