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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皱着眉问:“我晚上睡在哪里?”
王杏儿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当然是和我一起睡在炕上啊,还能睡哪里?”
王杏儿作为大队长的闺女,在村里的姑娘中一直是最出挑、公认日子最好过的女孩了。即使后面陆陆续续来了些女知青,一是在这里没亲没故没靠山,二是大家都不把她们看做自己人,所以她在本村里仍然是第一梯队的。
但王雪不一样,论起来她也算村里的一员,本身却又是从个从城里来的,王杏儿多少还是有些挣一口气的心思,拿着扫炕专用小笤帚一下一下地扫着炕收拾。
但毕竟是天天睡的炕,没有什么灰。
她还是很干净的。
王杏儿有些得意。
但毕竟是土炕,整体的颜色就是暗灰带黄的,而且因为之前是王杏儿一个人住,为了省柴火也没有砌多大。
王雪只是瞄了一眼,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和你一起睡?”
王杏儿想着她爸妈出事,和弟弟天远地远地来他们这,想想其实也挺可怜,好心好意地安慰一句:“嗯,你放心,我睡觉不怎么打呼噜。”
还会打呼噜???
王雪激动的情绪占据了大脑:“我是说,我和你一起睡,睡在这儿??”
声音一下子没收住,有点尖利。
王杏儿终于察觉到了这个堂妹乖巧表象下对她的嫌弃了,正擦着柜子的手停了下来,不高兴地把东西往桌子上一丢。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东北的姑娘性子直,不吃乐意闷亏,有什么话直接就说来了,把从没见识这架势的王雪吓了一跳。
她确实嫌弃,但还得住人家家里呢,哪儿敢当面这样打主人家的脸?
立马缓和了脸上
的神情:“没有没有,是我想着这……床之前应该是你一个人睡吧,我怕我会挤到你。”
王杏儿勉强被哄好,只是到底还有些气不顺:“那怎么办呢,就这么大点地方,总不能叫你睡地上吧。”
王雪脸上的笑容微微有点僵硬,她深吸一口气,从包裹里拿出一个以前用过的旧头花,因为不是什么好东西体积也不大,抄家的时候侥幸逃过了一劫,没有像锅碗瓢盆那样被红小兵砸个稀烂。
“杏儿姐,你知道我爸妈出了事,家里垮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看上去很是难过的样子,“所以情绪不太好,说话也浑浑噩噩的,一时失叫人误会,你别生气。”
王杏儿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对哦,这个堂妹家里刚出事,正伤心呢,说话不周全也是可以理解的……她刚刚是不是语气不太好啊?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感觉这个堂妹说话她心上人林信平有点像啊?
王杏儿努力把这个想法甩开。
王雪拿着头花,递给她:“这是我以前最喜欢的头花,送给你,你别生我的气,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亲切,我是真心想和你做姐妹的。”
王杏儿僵硬地捏着头花,满脑子都是我真该死啊!
她别别扭扭地说:“说的什么话?我们本来就是姐妹。”
如果说这边的气氛在王雪有意的周旋下变得缓和,二房里的气氛却在白芳芳的叽喳下越发僵硬。
白芳芳一进门就闹腾开了,她叽叽咕咕地拍着窗台:“你爹是不是老糊涂了?自己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还要多两张嘴!怎么的,你家是王老财,有我不知道的金山银山啊?”
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王老二吓了一跳,猛地呵斥道:“你胡说什么?你不要命了你!”
白芳芳被他吼得一缩脖子,自知失言,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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