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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钧看着婆娑的美眸还挂着一滴晶莹泪珠,微翘的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更显楚楚可怜,却也更加魅人心魄的苏玉容,实在不知道她要干嘛。
他也拧灭烟头,过去拿来两瓶矿泉水,拧开一瓶放在茶几上,依旧不说话。
他根本不敢给这个癫女人接话的机会,
“谢谢。”
苏玉容接过来,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抬起修长白皙的玉手,拭了一下眼角,看着空中不存在的某处,幽幽说道:“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我是咱们县桃山村的,你听过这个村没有?”
顾钧摇头。
苏玉容继续说道:“它应该是咱们县最穷的村了。”
“我爸就靠着那几亩贫瘠的山地,养活我们一大家子。”
“我妈不堪生活的困苦,跟着收山货的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我爸对我很不好,不是打就是骂,我真的很怕他,怕那个家。”
“我自小喜欢舞蹈,而支教的漂亮女老师就是舞蹈系毕业,认为我是个好苗子,很是看重我。”
“她对我不像老师,更是像妈妈一样的好,我对她也像是小兽对母亲一样的依赖。”
“升初中的时候,她支教任务完成,要回地市,我已经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就带我去了地市,供我读了初中高中,还送我上了大学。”
“那些年,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因为,我有了疼我的妈妈,知心的姐姐,宠爱的恋人,和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温暖的家。”
此时的苏玉容,婆娑的美眸中满是甜蜜的回忆,娇媚的脸上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微微翘起的唇角,都盛满了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顾钧的眼睛不由瞪大!
难道她跟女老师是……
“我大二的时候,她背着我跟那个男的结了婚,但在婚后的第三十七天,便喝安眠药自杀了,自此,我的幸福消失,人生陷入至暗。”
苏玉容平静的语气,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但眼泪却如同决堤江河般滚滚而下。
她那不断轻颤的嘴唇,剧烈起伏却毫无节奏的香胸,都在表明她内心的剧痛。
顾钧递过去一张纸巾。
苏玉容接过来,却没擦眼泪,而是继续说道:“我半工半读,好容易毕业,分配到了咱们县舞蹈队,却被梁成宽看上,几次差点被那畜牲糟蹋,多亏老柳出手相救,把我调到县文工团,才躲过那畜牲的魔爪。”
“在文工团,我又遇上了一个知己,我们发誓一辈子在一起。”
“她给了我希望的光芒,可惜,她又怕世俗的白眼,更怕爸妈伤心,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了。”
“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信心,无数次想自杀,但我太懦弱,既怕疼也怕难受,还怕死的太难看,一次次的失败。”
“老柳察觉我的不对,劝了我几次,我才打消了自杀的想法。”
“老柳对我恩重如山,所以,他提出要求的时候,我没法拒绝。”
说着用纸巾擦干眼泪,看着顾钧莫名一笑:“你觉得,老柳的要求是什么?”
顾钧点了一支烟,用不回答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苏玉容娇柔一笑:“我就知道你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