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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兔们正在集体疯狂diss海市的两个局长,包括且不仅限于:
“我认识你们这么多年,你们俩以前就不是个东西,现在就更不是个东西了啊!”
“好家伙,教教我教教我,你们到底是怎么能把爪子伸这么长的!”
“苗疆你们和苗王能讲上话,在湘西居然八大家也很给你们面子,离谱,就离谱,教教我!快!看在我们以前夜里去偷隔壁连队的瓜田里的瓜被一起追着打的份上!”
“你们不是分配到海市去了吗,你们不是去守着大海去了吗,为什么还能在内陆伸爪子?”
“和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们和八大家达成什么协议了?你们是不是准备献祭我们了?别说没有,我不信。”
整个会议室要多吵就有多吵。
安静是不可能安静,主打的就是一个嘈杂不堪。
两个局长以为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早就过了冒冒失失渣渣呜呜的年岁。
但是此时。
但是此刻。
两个局长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最年轻最桀骜的年岁,和会议室内绝大部分的军兔领导进行了年轻那会儿在部队基本上每天都会有的唇枪舌战,准备来个以少胜多。
他们怎么知道为什么!
难道要他们说是隔壁的苗王脑子有问题眼睛不太好看中了鹿小鸣那个笨蛋?
还是说因为鹿小鸣是钓鱼佬,而正巧他认识的那群钓鱼佬在湘西的辈分大的吓兔于是带着鹿小鸣一起飞?
一鹿得道,他们俩鸡犬升天?
这说出去还要不要脸了!!
所以局长们只能坚定的守着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说自己和八大家的家主一见如故的原则和曾经的一堆战友现在的一群眼珠子通红嫉妒到扭曲的柠檬口味的老兔子们进行辩论。
坐在最前方的真正的军兔大领导也不阻拦,笑眯眯的看着室内的渣渣呜呜。
良久后。
“当初我还可惜,现在看看,倒是我想太多了。”一只年纪比局长们大不少的军兔领导笑着和身边的人道,“这两人的配合依然是天衣无缝,当年我最是看好他们四个...”
军兔大领导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眉宇间染上了几分的缅怀。
他身边坐的两个军兔领导也不吭声。
他们都知道大领导说的什么意思,也知道这两以前明明大好前程却从军队里直接退了下去,军队里他们多好往上爬,再加上领导们的赏识他们俩现在一定能坐到比他们差不多的位置。
他们选择在海市的权力机构里搅弄风云,他们的上位,是上一任的海市公安总局的领导从上到下一次大洗血得来的,因为上一任海市的公安领导阶层从根子里烂了——他们出卖了自己兔,导致一次重要的跨省任务的兔子们全军覆没。
出任务的兔子连尸骨都没剩下,最后只能立一个衣冠冢。
而那次,正好是...
军兔领导叹了口气,眉宇间有怀念之意,轻声道:“文韬武略,鹿韬、宣雯、张武和百里略,文(雯)韬已经走了很多年了,现在这个武略倒是变得滑头很多...哼。”
军兔大领导不说话。
片刻后。
“咳咳。”大领导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本来兔叫声一片的室内很快就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