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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面色沉重:“宝臻,你再与我说说他今日具体说了……”
林宝臻刚要开口,就听到有仆从道:“掌柜的,掌柜的,您让我们盯着这人,我们发现他刚刚又去了珍玉斋!”
这珍玉斋可是他们清宝斋的死对头!
“珍玉斋?”
林三伯气道:“这人不讲诚信,不是说要与咱们清宝斋合作吗!”
“三伯,稍安勿躁。”
林宝臻连忙安抚他:“我当时并未答应他,他去寻旁人合作也是应当的。”
林三伯气得胡子一抖:“大哥,宝臻年纪小,不会识人,这事您得给个看法!”
林父瞧众人一眼,悠悠道:“他这么做明显是想让我们急,你若是真急了,就上了他的当!”
“宝臻,去下帖子,明晚我在船楼设宴款待这位幽州来的小友。”
与此同时,珍玉斋。
“此人身家背景没有作假,他的要求说来也并不过分,咱们在丰隆街被清宝斋压制这些年,也许这个法子能让咱们压他们一头。”
宋大掌柜沉吟一会儿:“来人啊,去徽水街下帖子,明晚本掌柜要邀魏掌柜小聚。”
魏渝回到家宅时就见着魏春急匆匆上前:“小东家,今儿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有这么多人下帖子邀您一聚。”
魏渝边往后院走边道:“念给我听听。”
“清宝斋、珍玉斋……”
他前脚到家,后脚就来了两张请帖。
魏渝并不意外,笑道:“你先去包下江边食肆船楼,再统一回拜帖,就说是魏某有事相求,故而应当魏某请客。”
次日傍晚,江边船楼。
清宝斋和珍玉斋的掌柜面面相觑,他们都以为这个魏掌柜只邀请了自己!
“各位掌柜都坐。”
魏渝好整以暇,笑道:“几位莫怪,最近实在是拜帖太多,小子事情又忒多,几位都是做珍珠生意,不如就聚在一处,也是热闹些。”
林家来的正是林大掌柜和林宝臻,二人见着珍玉斋的宋掌柜脸色都不怎么好。
珍玉斋的宋掌柜一语双关道:“魏掌柜,船楼地方再大,怎么也装不下这么些人啊。”
魏渝笑眯眯道:“我既然邀请各位来,那就说明这艘船上不仅能装下所有人,还能让每个人都能吃饱喝足。”
几人不语,心思却活络起来。
魏渝笑容渐收:“丰隆街的珍珠铺子受到十二鼓楼打压许久,眼下有机会能让丰隆街重振旗鼓,可若是诸位掌柜还想着内斗不安,那魏某真是无话可说。”
林宝臻道:“魏掌柜,我们既然应邀前来,也是真心想与你合作,可你一张饼分两家,如何叫人饱腹?”
“林掌柜稍安勿躁,你先听听我的考量。”
魏渝言语深切:“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我的铺子初来明州鼓楼,根基不稳,所承担的风险也不可知。若我真是居心叵测之人,只管着诓骗清宝斋或是珍玉斋押宝,可若是咱们三方合作,虽说带来的声誉一分为二,可从中的风险也是一分为二。”
这话倒是让两位大掌柜都沉默了。
他们之所以摇摆不定,不就是又想得到声誉又担忧风险。
“咱们可以寻个中间人,签下契约,若我的商货若是砸在手里,你们的珍珠不仅悉数奉还,还会额外补偿你们一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