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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渝一听有谱,跳起来蹦了三蹦:“一点也不痛,哪哪都轻松!”
“罢了。”
魏承叹笑道:“你是个闲不住的,明儿就出去吧,不过莫要往一些穷乡僻壤的地方跑,哥哥总是要担忧你的。”
罐罐拍着胸脯道:“好!我明日只是去义镇看看那个身世不凡的木匠活计做得怎么样,这一次会带上云风和魏春,我绝对不会乱跑的!”
心愿达成,罐罐也不再打扰兄长读书,乐颠颠跑出去沐浴睡觉,他明儿还要早起咧!
魏承坐回书案前却静不下心来,他想了想去到偏房寻来针线和两张留着自用的雪兔皮。
烛火影影绰绰下,他笨拙得缝制出两张柔软的侧跨马鞍毛。
次日,罐罐醒来的时候哥哥早已去府学读书,再他看到羊奶羹马背上多了两片东西时,惊讶道:“这是谁做的?”
云风挠挠头:“会是翠婶子么?我前两日在她面前说过小东家骑马颠簸太久磨伤了膝盖。”
羊奶羹马背上也不是没有软马鞍,只是今年夏日忒热,魏渝怕热穿得又是轻薄的丝绸,他那段日子见天得跑来跑去,这才磨伤了膝盖。
如今软马鞍上又多了两张柔毛皮子,想来这一回他能少遭不少罪。
“不是。”
魏渝摸摸那细密针脚,不知怎地就想到幼时兄长缝制的钱口袋。
他轻轻笑道:“定是我哥哥贪夜给我缝制的!”
说着他猛地翻身上马,一挥马鞭,笑道:“走,咱们去义镇!”
魏春和云风各赶着一匹空板马车,三人踏过炙热干燥的官道,又一路颠簸走过山路,终于在午后赶到义镇木匠行。
中年男子一见着魏渝就像是见到了财神爷,热情来迎:“钱少爷您可来了,您要得书案家具早就打好了!勤等着您上门指点了!”
钱少爷不过是魏渝的化名罢了。
魏渝淡淡点头,端着谱道:“是么?那我得我先瞧瞧货。”
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在前方带路,三人跟着其进入一间空旷的屋子,就见着里头摆放着几张凭椅书案……,款式简约大方,风格高雅,最为精妙得是那家具上的图腾,或祥云密布或啸虎成群,雕刻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好漂亮啊。”
云风欢喜得摸着那花纹,看得眼睛都花了:“木匠可真是厉害。”
魏渝心中也有几分惊叹,不过他面上不显,只淡淡道:“这套家具谁做的?”
中年男子赔笑道:“是在下和铺中其余几个木匠一道做的。”
“做得不错。”
魏渝将剩下的银子也交给他,道:“带我去见你们掌柜的,咱们谈谈以后的生意吧。”
“钱少爷请随我来。”
魏渝临走时给魏春一个眼色,魏春立刻会意,早在出发之前他已然从小东家口中得知要找得人的相貌特征。
在东家随中年男子进堂屋时,他落后一步,趁着没人注意又悄悄离去。
木匠行的老爷姓乌,一双眼珠浑浊不已,见着魏渝横眉冷对,倒是中年男子曲意逢迎,话里话外都是哄骗。
魏渝年龄虽小,入世晚些,可也看出这俩人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过是想多贪他的银子罢了。
若是没见着这套书案,魏渝倒也没多那身世不凡的木匠奴人有心思,这厢见到就让他有了不少想法。
不管这人会不会造船,但他的手艺定是能为他的造船大事上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