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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想到什么,勾唇一笑,决定将计就计。
他察觉到陈海生鬼鬼祟祟的窥视,但却按兵不动,自顾自将书案上誊抄完成的墨程慢条斯理规整到书箱里,倏然间抬起头来,就见陈海生猛地挪开视线,活脱脱一副做贼心虚的小人模样。
魏承心中可笑摇头,又对一旁正在归纳书籍的宋学子礼尚往来道:“宋学子,你今日可有还未誊写的释文经篇?”
“多谢魏学子好意,我昨儿已经誊写数篇,待我通背领悟之后再读旁的经文也不迟。”
宋学子从小山高矮的书籍中忙道。
魏承背上书箱,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走一步。”
宋学子略有惊诧:“魏学子平日要读到藏书馆闭馆,怎么今日这般着急?”
“家中有要事。”
见着魏承慢悠悠走出藏书馆,陈海生抬着屁股就要跟出去,忽然就听身后的宋学子喊道:“陈学子,你也要走?你昨儿登记的经部和子部的两套旧书中有三处纰漏,其一南梁史抄第三卷记在了别史名册下,其二……”
陈海生踮着脚去望魏承的背影,急道:“我有事要走,别来烦我!我明日再改!”
宋学子双手拦着他,耿直道:“明日还有明日的活计,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记错名册,就说你这半月来耽误了我和魏学子多少时间你心里清楚,若是今日你不将这些错处修正,我就去寻许训导来问责!”
陈海生一听他要找许训导气得不轻:“你,你这书呆子!我有大事要禀报学正!”
“你这半日来魂不守舍,活做得也粗糙糊弄,你去寻学正我也要去寻学正告你的状!”
陈海生气结:“你!”
宋学子黑着脸将登记册砸在他书案上,冷道:“不修完不准走!”
陈海生当然知晓自己为了能多抽出时间准备院试,对登记在册的活计有些懈怠,频频出错的事情若是被学正发现,失了粮肉倒是没什么,最怕失了学正和教谕的信任看重。
比起让魏承滚出府学,还是他自个儿的名誉更为重要些。
陈海生摔摔打打得开始重新做活,暗自安慰自己这世上就没有轻易收手的贼!
这个魏承肯定还会再犯!
魏承坦坦荡荡走出府学,没见着身后传来追逐的声音倒是有几分意外,不过转念一想,这个陈海生自以为捉到他的把柄,肯定不会这般轻易放过。
正好他也需要一个机会要将自己编撰的农书送到教谕和学正跟前。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魏承今日早退也是想着罐罐负伤在家,他早些回去陪他解解闷也是好的。
罐罐前些日子为了寻找造船木匠,早出晚归,不辞辛苦到处骑马乱跑,膝盖两处被马鞍磨得伤痕累累,也是魏承好说歹说,这小娃才肯答应在家休养,待院试过后再操办造船一事。
云天早就侯在一旁,见着魏承出来忙迎上去:“东家今日下学真早。”
魏承点头,问道:“小东家和豆苗是在魏庄还是新铺子呢?”
“小东家在魏庄呢,马大哥在守着新铺子修整。”
云天笑道:“我来得时候云风来传话,说小东家想吃咱家早先在福东街的铺子旁边甜糕铺子的酸梅小糕,还想喝宝福斋的鲜桃酿和醉烧鹅嘞!”
魏承一笑:“赶巧今日回得早,那咱们将这些玩意儿买回去给他吃。”
又想到什么:“我听同窗说,幽州这时节蒲桃问世,待会儿咱们也去寻上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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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有百花,夏有荷。
魏家后院的荷花池开得正盛,宽大翠绿莲叶蔓延到池塘外,一只黝黑毛绒的小猫躺在下面打盹躲阴凉。
魏家兄弟初来府城,不知晓城中富户有囤冰的习惯,更没想到同为北地,幽州竟然比凤阳镇热得这般厉害,不过他们现在手中有两千多两白银,买些贵重厚冰来用倒也不心疼。
堂屋中央摆着四鼎小冰鉴,上方飘着阵阵凉气。
魏渝翘着二郎腿依靠在软榻上,边拿着玉娘子给的残本翻看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云风说笑。
云风给他摇着芭蕉扇,笑呵呵道:“小东家你今儿除了烧鹅再不想吃旁的了?东大哥寻来的厨娘做饭可好吃啦,昨儿做了一锅刀豆炖猪酱骨,韭花炒鸡蛋,哎呦,可把我们几个香得不轻。”
魏冬倒是不辱使命,月初就从庄宅牙行领回来一个做饭婆子,这人唤作翠婶,她话不多,手脚麻利,说是早些年逃荒来的幽州城,眼下家中只剩下她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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