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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细雨打梧桐,遗留一地落花。
魏渝打着哈欠出来就见着云风云天边说笑边扫地。
他伸个懒腰,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小东家今儿起来得真早!”
云风听到魏渝声音有些惊诧,忙跑过来眉飞色舞道:“昨儿咱后院可生了桩有趣的事!”
“什么事?”
“大半夜我听着有动静挠门,披上袍子起来一看就见着黑狼叼着食盆问我要东西吃。”
魏渝眨眨眼,有点惊讶:“杏儿要东西吃?”杏儿可是从来不会半夜问他们要东西吃,就算当年他们穷窝在山腰草屋中,小狼崽有段日子跟着他们吃不饱,可它就是再饿也绝对不会外人讨食。
云天也过来说:“不止呢,黑狼跟着我们兄弟来了小厨房,它盯上了大东家昨儿买回来的肘子,不要生的,还要炖煮好的,也亏得我们兄弟跟着我小爹学过几手,将肉炖熟了这才让黑狼满意了,不成想过了会儿它又来了,这回不要肉,要小东家爱喝的梨浆饮子,那一小坛全被它叼走了。”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这回要走一块小布毯,这布毯还是大东家特意留着给墨珠儿在梧桐树上絮窝用的呢,也不知道黑狼怎么知晓这块软布。”
肉和梨饮子就算了,这小布毯一看就是灰崽要的,也就只有灰崽会暗戳戳盯墨珠儿新得了什么玩意儿。
“奇了怪了。”
魏渝笑着挠挠脑瓜:“我去瞧瞧它们。”
他往外走出一段路,就在后院廊墙处看到兄长正赤着上身在练耍石锁,那沉重的石锁在他手中好似轻盈到不值一提,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他宽肩窄腰,蜜色胸膛布满汗珠,精壮紧实无一丝赘肉,微微发力时可见深邃汗湿的蝴蝶骨。
魏承听到脚步声一怔,想来是没想到罐罐今儿会起早,他将手里的石锁一抛,微微侧身,忙将搭在石峰上的外袍套在身上。
“别穿!”
魏渝快步跑过来,好奇的打量兄长:“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壮实?”
软乎小手试探得左戳一下,右戳一下。
魏渝眼珠锃亮,捻动微湿的指腹:“好结实硬朗的背!”
魏承躲着那双捣乱的手将外袍系好,见魏渝还踮脚扒着他衣襟去瞧,忙退开一步道:“罐罐,莫要顽皮。”
“原来练石锁不仅练手腕也练胸膛。”
魏渝晃晃自己的手,正色道:“明儿我也要起早练!”
又倒打一耙:“哥哥不是说要带我早起练功,今儿怎么没叫我?”
魏承挑眉:“我叫了你三回,可你说若是再吵你,就用枕头把自己捂死。”
罐罐啊一声,尴尬挠小脸:“都是邪恶小枕头的错!”
魏承失笑,附和道:“对,都怪小枕头太软太香勾得魏罐罐沉醉不醒。”
罐罐被自个儿逗笑了,又抬着脸道:“不过哥哥来到府城后起得更早些了,我记着咱们在家中也是这个时辰起啊。”
“来到府城后要做的事情多,早些练功练字,也省下出时间能多读两本书,我还想着去铺子帮帮你和豆苗。”
魏承笑道:“再者我见着你睡得香,也没忍心继续叫你。”
“明儿哥哥什么时辰起就什么时候唤我,我也要练得像哥哥这般结实漂亮才好呢!”
罐罐忽然想到什么:“走走,哥哥和我一起去看看杏儿和灰崽,这俩小玩意儿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