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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叔见着刘镖师走了,他放下手里的活计帮着魏家兄弟捆醋坛子:“山路颠簸,光用干草铺车还不够,你们这些醋坛子得挽上扣套。”
魏承哥俩到底是比不过海叔这等押过酒镖粮镖的老师傅,只见那长长的麻绳在他粗糙宽大的手中左打交叉口,右抽绳扣,来回四五次,没一会儿,十来个醋坛子就被老老实实捆在一处。
罐罐抬手晃了晃,便发现这些醋坛子像是被定住了,一点也不晃动,他圆眼亮出光来:“海叔,你真厉害!”
“害,这有什么厉害的。”
海叔一边给他们示范一边道:“把这坛子捆好了,路上能省得磕碰,就是回家卸货,拿也好拿,能省了不少力气咧。”
有着海叔的帮忙,浑圆矮胖的醋坛子很快就被捆成三排,他们又用干草细致铺满夹缝,最后将厚实的黑毡布牢牢盖上。
只要不在半路翻车,这三十坛红香醋就能顺顺利利带回凤阳镇。
海叔拍拍手上的灰,笑道:“你俩午后还去不去城里逛逛?”
“是要逛逛。”
魏承点头:“今儿晌午只顾着囤布囤醋,我们还想着给咱家里人和佟叔带回去点稀罕玩意儿。”
海叔笑着说:“佟钊没白疼你们啊。”
又从腰间掏出个钱袋子,左右看看后道:“我总是听人说幽州城有什么胭脂铺,那里有许多夫郎娘子用的胭脂水粉,海叔一个大老粗,只会说些土话,实在不好意思去那儿富贵地招人嫌弃,想着你们兄弟会说官话,能不能帮海叔买两盒胭脂。”
罐罐捂着嘴偷笑:“海叔,您这可是要送给我家小阿叔?”
海叔笑容更甚,黝黑面上竟有些腼腆之意:“这不是要过年了么,今年我总是在外头跑,好在是赚了不少银钱,自然是要给你小阿叔多添置添置。”
“得嘞,这事包在罐罐身上!”
海叔又嘱咐道:“咱来趟幽州城不容易,你们兄弟捡好的贵的,若是银钱不够,你们先给海叔垫上,等回来海叔再给你们补上!”
魏家兄弟自然一口答应。
待走出宅院,罐罐颠了颠手里的钱袋子:“海叔可真舍得给小阿叔花银钱,这里头竟然有足足一两多银子!”
“一两多?听闻走一趟镖才赚二两银子,也不知道海叔这等镖局老人会不会比寻常镖师多些。”
魏承认可道:“海叔是个好夫君。”
罐罐小跑两步追上来,抱着哥哥的手臂:“罐罐也舍得给哥哥花银钱呢!”
魏承轻捏了下他雪白脸蛋,笑道:“咱罐罐也是个好弟弟。”
罐罐踮脚也轻掐了下哥哥的脸:“这也是个好哥哥!”
兄弟俩说说笑笑去到胭脂铺子,一进来浓郁脂粉香气就扑面而来,里头多是些哥儿姐儿,不见男子汉子。
有个高出这些哥儿姐儿两大头的青衣小哥儿傻愣愣大声问道:“听说新来了盒胭脂,叫醉花露胭脂?这大冬日哪来的花露啊?”
旁边的黄衫姐儿掩唇笑:“我的傻哥儿,莫要没见识,这花露胭脂是用红蓝花制的,再混入捣成香沫的胭脂花,陶澄净后还要用去岁的香花露熏蒸……”
“原是这样,那我还想要铜黛,我眉浅,那相看的人竟说我脾气大……”
魏家兄弟读书做生意在行,可对这女子哥儿用的妆奁两眼一黑,好在有卖胭脂的小娘子见着他们空等半天,忙上前询问他们可有所需。
罐罐便问她哥儿该用何物,女子又该用何物。
那娇俏的小娘子是个人精,见着他们是“门外汉”,巨细靡遗好生给他们介绍一番。
兄弟俩却听的云里雾里,万万没想到铜黛竟然是画眉的;妆粉是薄涂脸蛋上,使人变白的;胭脂花露原来是口脂,只用簪子薄涂一点,嘴唇就能变得鲜红欲滴……
就那么一小盒胭脂竟然要八十文,女子和哥儿的银钱还真是好赚。
于是给海叔的夫郎拿下两盒上好的妆粉和口脂,他们除了要给师娘捎带,想着这半个月将墨珠儿托付给了莫夫郎和涣哥儿照顾,那墨珠儿胖成猪球,很是挑嘴,脾气大还黏人,想来也教涣哥儿父子受累了,再者溪哥儿也与他们兄弟交好,既然给涣哥儿带了就不能不给溪哥儿带,最后又买下四盒价格适当的胭脂口脂留着送礼。
魏家兄弟向来是看中什么就掏钱,决计不问东问西,拖泥带水。
他们提着包好的纸包走出胭脂铺子,前头来的的哥儿姐儿们就笑开了。
先前问话的青衣小哥儿伸着脖子望了会儿,听到有人笑后,他脸就有点红:“笑什么?长得俊俏的人谁不爱看?”
“你这哥儿说话真是羞死人。”有个小姐儿以帕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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