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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间好似比往日多了层看不见的隔阂,不知不觉间‘祁聿’渐远。
陆斜恍然被针尖刺心,疼过后他抿口气息,去探脉。
脉象沉了半分,是......
“刘栩给你用了安神药物,用了几日,不然显示不到脉象上。”
他刚气的咬牙,想斥骂刘栩龌龊,心怀奸诡。
她‘哦’声就缩回被中,“那你有事吗,没有就走吧。”
说着褥子鼓囊一阵,似在翻身。
陆斜掐眉:“我说他给你用了安神药物叫你长眠,你还睡得着?你不怕么。”
不怕哪一夜刘栩站在榻前......
被中囔声无所谓。
“刘栩如果真想迫我,他多的是法子。安神而已,我确实需要休息。你若自己能过刘栩刁难,我甚至这个冬天都不想出门。”
“陆斜,你管得太多了,不然你还是将那状子投了刑部吧。”
‘祁聿’的闷声叫陆斜无言。
刘栩给的安神汤能喝,他一句良言不可听?刘栩凭什么比他拳拳之心更可信!
“你与刘栩立的什么约教你如此放心他。”
祁聿安安静静半响无言,室内空寂,窗外雪声可闻。
陆斜脑袋轻轻抵到榻边,哀声怨气:“今日殿下京营召见,我差点死了。”
“殿下发现我偷他书房的御批纸......你的状子那日不是我求换的,我怕殿下来日胁迫你。”
“我真比刘栩更不可信么,你喝他的药,也不肯跟我多说两句......”
祁聿心弦猛地从松弛绷紧到几近扯断,她掀开被子坐起身。
漆黑中与一双眸子对上,陆斜此时眼中黯然神伤眸子都不亮了。
“你偷的?”
“你敢在储君之室盗窃君令之物,陆斜,你好不知死活。你明明拿着我的字迹去求,殿下看罢内容自然会同你换,要你自作主张干下这等犯禁蠢事!”
陆斜哀怨声没乱她心神,但他口中逆行实在叫人惊惧。
见过不知死活,没见过敢这样逆天行径的。
祁聿气息胡乱翻涌,忍着牙颤:“今日寻着你,给了没。”
胸腔噪声很大,大到她觉得吵,可怕听漏陆斜的话,她微微俯身,想听清些。
说句实话,她怕陆斜没给。
这将会是殿下对陆斜一生的心结,直接影响陆斜余生在殿下心中的判量。他能不能像刘栩这样得几十年君心,且看这时一言一行。
陆斜咬牙,愤红着眼。
“说了怕殿下胁迫你,没给。”
祁聿胸肺间倏然生了淤浊之气,塞得她难受。
真想抬手给他一巴掌,可屋外有人,怕有人报去刘栩耳边室内异声,忍着没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