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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斜手劲今日奇大,捏得她骨头都要碎了。
她惊恐到气息凝滞,胸腔胀涩难舒。
祁聿咬下痛,顺着被固定肩胛的臂膀掀眸,熟稔身形与陆斜的面容一同撕开黑暗进入眼眶。
陆斜清隽五官此刻含怒,往日温煦亲善撕开,阴鸷怨责憎恨尽数杀向她。
戾气扎在眼底泅成一团深色,雷嗔电怒叫人瞧着有几分胆寒。陆斜颈侧暴起的青筋分明,清晰展露他此刻尖锐心绪。
祁聿深深吞口气,陆斜明明饮下了迷药昏睡,她投火前也亲眼确认本尊无误。
在他之后服下的内官今日午时才醒,昨夜验尸今儿又锁宫,陆斜究竟怎么活到现在还能摸到文书房的......
原来陆斜竟也时刻谨慎防备自己,口口声声心悦当真是可笑了。
祁聿咬紧牙关,只恨自己昨日没有在他装昏之时捅他心窝子一刀,终究是给自己留了祸患。
看祁聿轻蔑憎恶神色陆斜一时不明。
明明是祁聿累次下死手杀自己,还都是那般狠毒法子,自己没死在人眼中还有罪过般,祁聿真是好没天理。
目光从人纤白颈子朝下扫眼,恍然想起昨夜景象,祁聿圆挺素白的双乳覆进脑中,陆斜急急提上眸
不敢再看。
耳朵烧成一片红,喉咙也灼得干裂。
“你,为何一再下狠手杀我!”
祁聿:......
这种蠢话不知陆斜问来有什么意义,杀就是杀,有什么为何。
陆斜是希望她再骗哄几句?倒也是个法子。
总之眼下不宜闹得更僵,于自己没好处。
她清嗓,软下腔,将紧绷与相抗褪去,一副任人捉拿的姿态摆出。
“我说是老祖宗逼。的,你信么......”
祁聿看陆斜眉心拧紧。
心忖,陆斜信就是傻子。
反正有人如昨夜那样对她,她只会用更狠的手回敬,不会叫对方再多喘一口气。
文书房被人叩响,她贴身掌家在外询问。
“秉笔,怎有东西砸了,您可安好?需要奴婢进门收拾么。”
昨夜他‘死得冤’,可文书房乃宫中重地,擅闯者死罪。兼他是‘已死’之身,谋嫌太大。
续上昨日手段,祁聿怎么可能留他一命。
他今日可不是来求死的。
门外一句不经意问询将她正要摆的迷魂局破开,室内莫名紧张。
祁聿目光刚抬,陆斜将插窗框上的绣春刀横手勒她颈侧,人朝她俯压过来。
陆斜没有迟疑,是要对她展刀的架势......
一副威逼挟持模样吊睛看人,似她要敢张口唤人,这刀便要开鞘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