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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后,指腹下摸出的脉象叫陆斜拧紧眉心,疑窦重重看眼人后重新再探。
不管几次,脉象始终不变。
那事情就怪了......
祁聿一刻后果真昏昏沉沉‘睡醒’,陆斜敛神瞧人。
惊奇道:“你还真睡一刻就醒,祁聿,你这是什么睡法?”
祁聿循声扭颈,神色朦胧不清慢慢聚神。
见陆斜还在,她颦眉:“你什么要事要同我说。”
说了赶紧走,天天赖她这里像什么话。心思赶人,声音却很是认真的问,怕陆斜寻她真有要事。
抽开陆斜手中的腕子,朝下捶捶小腿,感觉差不多就起身。
一边朝洗漱架子去:“平日事忙,累了睡会儿再忙,习惯了就这样。你还是办差时间短不够累,等你累成我这样你就知道了。”
陆斜瞧眼门窗倒影,温吞跟在祁聿身后。
“突然想起之前在镇抚司衙门你身上暗伤,日日见你精神不错便一直忘了问。你好了吗。”
祁聿扯绵巾的手抖了下,随即一把拽下浸到水中。
“好了。你等我醒就是为了问这?”
冷水刺骨,叫人更清醒几分,揉湿后拧干准备擦脸,一只手劈过来将她手中巾子夺去。
陆斜背对光源,远处桌边火笼子的光照不来,她看不清人。
就一双眼睛剥出黑暗,幽邃湛深、还罩了层寒光。
陆斜:“你身子不好,为什么要用冷水应付,出去喊人送热水进来。”
祁聿微微仰眸,陆斜有些不对劲。
她脊背有些毛毛的感觉。
“困,我明日还要五更起。”
“是,你忙着替陛下批红。司礼监去的最早的就是你跟陈诉了,我日日像是在偷懒般。”
祁聿笑声:“我在,你偷懒便偷懒,无人说你。”
再说朝中内外陆斜不会有她熟,若是办错不如不办。
伸腕去陆斜手上抢巾子,“我擦了真要上床,你没事回去,过几日我休下来同你闲话。”
话下在让陆斜别闹。
在祁聿手摸到巾子时,陆斜快速一把用巾子将人腕子缠住。
陆斜突如其来举措她没懂,但下意识抽出薄刃,还未落到掌心陆斜已经钳住她另一只腕子,提手用巾子将两只腕子一并束在一块。
扯着她往旁边床上去。
祁聿浑身激灵,挣扎着瞪眸张口,声还没出,陆斜抬手狠狠掐住她两颊叫人口不能言。
他压到祁聿耳边:“祁聿,你知道现在自己身上起热了吗。你或许不是困,你是病了。”
陆斜长吁口气,拧眉:“你到底是什么旧伤,让你因疮疡不停反复起热。从我入宫在御前殿外第一次摸到你的脉开始,整整半年。”
他将人掐着摁进棉絮中,将褥子一角塞入人口中,一手狠狠锁着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