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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冷笑,拂在他脊梁上的手曲
指顶了下他,催促:“脱啊。”
“都在我怀里了,再没点动作就失了情。趣......陆斜,你不中用。”
陆斜掌心掐紧桌沿,手背尽是祁聿散乱的衣摆,柔软的布料他此刻觉得比祁聿肌肤要糙得多。
脑子神思不明,浑身绷得异常。
她颓颓舒口气,到此打算放过陆斜。
“陆斜,下次再腻腻乎乎碰我,我就扒了你,好好的人做什么自取其辱。”
“这些东西我看得比你多,真做起来你未必受得了。”
陆斜眸底有些受辱地泛恨。
祁聿看人不服,哼着打算科普:“要......”
张口第一个字,陆斜翻个白眼抬手就把祁聿嘴捂上。
“你所有这些相处都是刘栩‘教’你的吧,他是个变态,你学不对的。与心仪的人本就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不像他跟有病一般逮着个看得上眼的就扒光了拿些器具胡乱发泄,他不是与人相处,他是折磨人、杀人。”
“与心上人相处,这些没有屈辱。受不了倒是真......因为那是你,我确实受不了你同我这般触碰。”
松开握着祁聿的手,掌心落到人腿上顺着朝下抚,将祁聿钩着他的腿扯下去。
“你这样是想吓走我?就说没人教你,你都不懂自己这样是什么意思。”
背过手将衣裳里的腕子拨出来:“祁聿,这不是吓人,这是在邀。欢,是你在向我求。欢。”
陆斜胸腔清晰震震。
“早知你今日要这样,我方才同人吩咐的就不该是留门,而是下一班换值的人给我开小门了。”
“我失策了。”
第106章对对你要杀我,我要你,如此公平。……
昨夜陆斜给自己留门时辰到了,没多大会儿自己被迫恨恨地离去。
翌日天未亮她到秉笔直房梳洗,去司礼监参加早议。
所有政事议完,陈诉贴身掌家突然出现在门外,老祖宗一眼叫人进屋说。
要去御前上值的祁聿听到身后门里禀告。
“老祖宗,护城河今早捞起两具被人掐死的内侍,一位司设监掌司,一位无品。提督派人将案子询了遍,这边先放银子出宫抚恤家人......”
老祖宗倦声:“这等小案日后不必往司礼监报,归属他的职权本座不插手。”
已经不是往日他身兼两道身份了,该陈诉全权做主的事,陈诉报来只是还在照旧规矩行事。
护城河、被人掐死......她出院子时朝相反方向瞧看一眼,视线穿越众人触到那张风姿姣好的身影上,立即收回目光。
是陆斜昨日回去被人撞上了?
祁聿抿唇,眉心不自然蹙紧。她不知道,但有这个可能。
从这日上值开始,祁聿又恢复往日作息,宫内外忙得脚不沾地。
她一边处理手上事务,一边寻刘栩身上旧案,一边想给人制造点新案压身......再将宫内四十年里刘栩相关的所有复翻览遍,她要将刘栩口中新君会保他性命的物什找出来。
她都赌命了,凭什么刘栩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