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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没看,埋在她脖颈里瓮声瓮气,“岁岁睡着了?”
“嗯,刚睡下,你不是去儿童房看过了吗。”
“忘了。”霍危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肌肤,低声喊,“老婆。”
任清歌半边身子发麻,盖上杂志,“你……”
霍危撩起眼皮,微醺的眸注视着她,手钻进了她的衣服,四处点火。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想。”他吻上她的唇,“给我好不好,老婆。”
任清歌被太阳光照得面红耳赤,“你也,也太放肆了,这是在客厅,秦渊他们……”
他们还在客房呢。
房间不怎么隔音,又那么近。
有什么动静会听到的。
霍危亲了她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窗帘拉上,我们在客厅做一次,好么?”
舍不得
他小声地询问她,喷洒出来的每一口热气,都无比缠绵。
任清歌生完孩子之后格外敏感,经不起他这样撩拨,竟然不受控制地点了头。
“好……”
霍危笑了笑,去关了窗帘。
屋子里陷入朦胧的昏暗,让一切都变得暧昧,霍危抱着她压在沙发里,接吻的声音啧啧作响。
任清歌情动得很快,低声问,“为什么要在这里啊……你明知道……”
明知道有客人在的。
霍危问她,“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
任清歌想说当然。
可一张嘴,声音就被他的手揉得破碎。
她说不出来,但是脑子里在自动呐喊:虽然很危险,但是好刺激,好喜欢。
他们婚前玩得保守,婚后霍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带给她的新体验越来越多。
夫妻连心,她知道霍危为什么这么做。
纯粹为了刺激罢了。
一想到秦渊和罗沐瑶随时都会出来,任清歌的神经就绷到极致。
害怕,却又欲罢不能。
霍危也同样沉浸在快乐里,但不忘安抚他,“秦渊已经醉死了,起不来,别怕。”
……
秦渊的酒量好过霍危。
霍危不知情。
他是喝多了,但是不可能醉死,小睡了一会他睁眼醒来,搂着怀里的女人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