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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的手臂很用力,箍住我的脊背时,会让我感觉很有安全感,我轻轻地挨在他的肩膀上,像一只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眉间随着力道的轻重舒展又蹙起,时不时拍动他的手臂,泪眼朦胧地控诉他的粗爆与急躁。“你做什么?”我有些急了,紧紧地抓住谢言的手,怒气腾腾地问,“为什么要后边,不是说好了要宝宝吗?”我今晚格外地柔顺听话,谢言他放纵了四五次,表现也没跟平常那般傲慢无礼,而是餍足地抚着我汗湿的额发,在上边落下一个清淡的吻,声音有些暗哑,又透着一丝温柔,“你又肿了。”“好吧。”我蔫蔫地回应一声,有些莫名的低落,我的身体并不像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生孩子,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罢了,兴许就算努力了,最后也生不了。“不高兴了?”谢言浅笑着来亲我哭红的眼皮,大掌揉着我蓬松的发顶,一个又一个吻落在我额头上,“继续的话,会疼的,乖一些。”“本来就一直都会疼,”我嘟嘟囔囔地低声表达不满,“只是疼得多少的区别罢了。”谢言他流着番邦的血,生得本就很可观,而我哪里都生得娇,就算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也都是不合适的。“好了好了,”谢言操纵轮椅,带着我到床榻边,用被子将我周身狼狈的痕迹都裹了起来,又让侍从打了一盆热水,仔仔细细地给我擦拭身子。做完这些,他便转身像是要走,我周身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几乎是立刻就哭了出来。“你又要走?怎么每次你都要这样欺负我,弄完就走,你把我当什么啊,坏蛋。”谢言遁走的背影一僵,又急急调转方向,轻声地与我说,“我去沐浴,一会儿过来。”“那你快点回来哦。”知道自己闹了大笑话,我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约莫是过了几刻钟,谢言便推门进来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和浅浅的冷香。我冲他伸出手要抱,他便将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到了腿上,又有些明知故问道,“怎么还不睡,刚刚不累?”我扒着他的肩膀,鼻尖一吸一吸地嗅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撒娇道,“你今晚要不要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睡?”“我很想跟以前那样和你一起睡觉,那样会比较暖和,睡着也比较香,好久都没睡得那么好了。”我觉得我像只猫,忍不住就很需要谢言来撸一撸我的皮毛,陪我玩一玩,抱一抱我,偶尔这样的陪伴就会让我感觉很舒心。可是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想吧。谢言他松开了我,沉沉的灰瞳恢复了冷淡与清寂,就像是在告诉我,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无的梦,我听见他说,“不了。”没有旁的解释,他只说,不了。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这下舆论的压力给到谢言这边。ps:写的时候感觉小秋好娇啊,是那种黏黏糊糊一定要人抱要人哄的小猫。“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我莫名觉得冷,这才发现原来谢言将我从锦被里捞出时并未给我穿上多少衣衫。春夜的寒露湿重,而他松开了我,我离了他怀中的温度就浑身抖得像个破漏的筛子,周身白生生的皮肤升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牙关都在打战,但我就硬是憋着一口气不说话,只梗着脖子和谢言僵持到底。长而久的缄默后,终究是谢言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操纵着轮椅往前几步来到床边,将我重新塞回了被子里。被中的温度早已丢失,只剩下透心椎骨的冷潮,我被冻得缩起肩膀,却还是倔强地强撑着身子坐起。床榻旁的矮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暖黄的光晕融融地投在我的半边肩膀上。瘦削的肩头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上边还交错着各种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我死死地咬住下唇,伸长了一只胳膊,去拽谢言的衣摆。“别走。”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只是很需要他多陪陪我。兴许是这阁楼太黑太冷,紧闭的窗户见不着一丝光亮,兴许是冗长而倦怠的孤寂挟裹着我,令我那存隐秘的心思都无处安放,兴许是周遭的寂静早已漫长到令我再也无法忍受,于是我便成了一只被金笼囚出病症的鸟雀,只盼着能啄一啄主人修长的手指。我忍着心头汹涌而至的羞赧,垂下浓长的眼睫,将掩在胸襟的另一只手放在锦被上,轻轻拍了拍,不知廉耻地邀请道。“你真的不想和我睡到一块吗?”“两个人一起睡,会比较暖和的,你可以跟以前那样抱着我。”没有人回应。谢言的脸迎着昏黄的灯火,又密又长的睫毛煽动几下,像过分脆弱而匆匆逃离的蝴蝶。他冷白微凉的指尖抓住我紧抓住他衣摆的手指,承着我既痛且怒的眼神,将它们一根根掰开来。衣袖脱开我的控制,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当着我的面,操纵着轮椅往门外走,对这一切没有半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