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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保守黨和新黨為了籌措資金,都允諾不管是誰,只要沒有犯罪記錄,捐贈到足夠的金錢後,他們就將為對方謀求封爵,當然,前提是那位先生擁有匹配爵位的最低土地面積。」
「一個例子是,富裕的辛德拉斯先生購買了男爵爵位需要的最低6萬公畝土地,然後向卡爾頓俱樂部捐贈了1萬金鎊,向保守黨捐贈了4萬鎊,慈善活動累計捐贈3萬鎊,最終成功得到國王陛下的敕封,成為尊貴的男爵先生,在這方面,我聽說有個價目表,從男爵是3萬鎊,世襲男爵是7到1萬鎊,子爵和伯爵沒有明確的答案,但我想肯定足夠的誇張。」
……
「在這一年,不少財政出現問題的貴族開始認真考慮和富商們聯誼的可能,僅僅兩個月內,類似的婚姻就有三起,女方的陪嫁非常讓人垂涎。」
「另外,當初遊行抗議《穀物法案》的那些工人們確實得到了食物價格的降低,但他們生活的質量並沒有改善,甚至更低了,因為破產的農夫們進入城市,用低廉的薪水需求搶奪著工作,於是勞工階層的薪水飛快下滑。」
「我記得那一天,說完這些事情,父親曾問過我,你覺得這次《穀物法案》事件的贏家是誰?」
「親愛的阿爾弗雷德,你一定知道答案,你肯定也能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一個世襲的爵位。」
…………
得到奧黛麗回信的休.迪爾查和佛爾思.沃爾正乘坐著馬車返回貝克蘭德橋區域。
金髮凌亂的休望著窗外,眼眸明亮到彷彿有兩朵火焰在燃燒。
她不斷自語著「45鎊」這個詞語,就像在誦念咒文,每念一遍,就能得到勇氣和力量的增長。
「達克霍姆今天還沒有來找我們,告訴最近的調查情況,我們直接去他家一趟吧!」忽然,休扭頭望向佛爾思。
達克霍姆是貝克蘭德東區一個黑幫的頭目,控制著許多乞討者和小偷。
雖然他總是一副和善的樣子,圓潤的臉蛋上始終掛著充滿親和力的笑容,但休知道,這是位殘忍狠毒的惡棍,他曾經踩斷過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偷的手,只因為對方私藏了收穫。
如果不是必然,休甚至不願意看見達克霍姆,但對方是最為了解這座城市流浪漢的人之一。
佛爾思將微卷的褐發撥到耳後道:
「只要不耽擱我的午餐。」
「沒問題!也許這周之後,我就會請你去吃一次因蒂斯大餐!」休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地許諾道。
「我是不是得為此感謝神?」佛爾思好笑地反問了一句。
她和休不同,她是蒸汽與機械之神的淺信徒。
說話間,兩位姑娘換乘了另外一輛公共馬車,來到貝克蘭德東區,找到了達克霍姆的家。
這是一棟位於狹窄巷子里的聯排別墅,牆上長著碧綠的植物,外面的環境頗為凌亂。
休走至門口,抬起右手,有獨特節律地輕敲了房門幾下。
吱呀一聲,並沒有關好的大門隨著她的敲擊向後敞開。
休略顯迷糊的表情瞬間轉為嚴肅,就像一隻炸毛的獅子。
她抽出隨身攜帶的三棱刺,小心翼翼地推動房門,緩步入內。
佛爾思也改變了漫不經心的狀態,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匕。
她們都沒有聞到奇怪的氣味,但豐富的經驗讓她們敏銳察覺到了不對。
一步,兩步,三步,休和佛爾思進入了達克霍姆的家中。
然後她們看見了搭在煤氣燈上的蒼白斷臂,看見了茶几上的心肝脾肺腎,看見了一條又一條的血肉灑在地板上,掛在衣帽架上!
一根根白骨則被剃得很乾凈,凌亂堆放於正對門口的地方。
而白骨簇擁之中,有一個睜著空洞雙眼的腦袋,正是達克霍姆。
他圓潤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和善的笑容,似乎一切正常,而房屋內部也未瀰漫血腥味道,一絲一毫也沒有。
作為曾經的診所醫生,後來的暢銷書作者,序列9非凡者,佛爾思見過比這更加噁心的死亡場景,她一邊拍了下渾身緊繃、狀欲嘔吐的休,一邊四下打量,沉聲說道:
「齊林格斯?『颶風中將』齊林格斯?」
「他發現達克霍姆在調查失蹤的流浪漢,於是反向跟蹤,直接找上了門?」
「或者說達克霍姆查到了他的行蹤,但被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