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炎红砂一直跟他说话,雨把脸打湿了,混着眼泪。
问他:“出什么事了啊”
“曹胖胖呢木代呢”
“一万三,你可不能死啊。”
翻来覆去,说的都是这几句,说完了就哭,她害怕也痛恨这种不知同伴生死的落单状态,早知道就不梗着脖子硬待在昆明去磨叽家里的债务了,跟罗韧一起来多好,至少共同进退。
雨转密了,打在雨衣上沙沙作响,炎红砂累的几乎迈不动步子,她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忽然觉自己脸颊边有微弱的暖意。
疑惑了好久,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一万三的呼吸。
这一下欣喜若狂,舌头舔舔,把唇边的雨水都舔着喝了,竟像是一下子多了好多力气。
她埋着头,吭哧吭哧前行,路过那家小杂货店时,看到店里的灯都关了。
这是有多晚了
终于回到悍马车边,找出钥匙开了门,把一万三扶坐在副驾上,这才得空看了眼时间。
晚上九点多。
她顾不上休息,后车厢翻出条保暖毛毯,把一万三上衣脱了,擦干了用毛毯裹好,又取了纱布,矿泉水浸了,帮他擦干净头脸。
是后脑有伤,似乎是被石头砸的,一摸满手的血,不包不好,包又无从下手炎红砂心一横,不管不顾着拆了卷绷带,一圈圈把他的脑袋包起来,只留了鼻子眼睛嘴唇和两只耳朵。
看看觉得好笑,跟古埃及的木乃伊似的,炎红砂笑到一半又想哭,掏出手机,举高举低,尝试着想收到信号。
信号标似有似无,微弱的让人跳脚,炎红砂倚在驾驶座上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刚一阖就盹上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一万三在骂:“我擦”
炎红砂一个激灵醒了,转头一看,一万三真的坐起来点了。
她喜的差点哭了:“你没事吧”
上下眼皮都是绷带,一万三的眼睛都似乎小了不少,嘴唇又被绷带绷着,声音听起来怪里怪气。
他有气无力:“老子拼了命才没死,一睁眼,差点被自己吓死”
又问:“有水吗”
炎红砂拆了水给他递过去,一万三艰难地抿了几口,左右看了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你怎么在这罗韧呢”
他想往后倚靠,后脑挨到头枕,痛的直吁气,只好转了个向侧靠。
不想让他多说话费神,炎红砂赶紧把这两天生的事情说了,听说罗韧也没联系了,一万三陡然色变。
当然,这色变只有他自己知道,隔着绷带,炎红砂什么都看不出。
他打断炎红砂:“你得赶紧找到罗韧,你要跟他说,那个青山有问题,第五根凶简,可能在他身上。”
那天晚上,一万三一直摒着不睡等木代,听到动静,喜的赶紧从被窝里伸出头来:“小老板娘,你回来啦”
很快觉得不对,木代回来,怎么会没开灯呢而且,那条站在床头的黑影,孱弱、瘦小,也根本不像是木代。
一万应很快,迅从床上跳起来,被子一掀往那人兜头照过去,顺手拽了床头的拉绳,灯亮的瞬间,看到床下有个洋铁皮桶,赶紧拎起来护在胸口不管来的是谁,“你死好过我死”是一万三的一贯准则,关键时刻,拿桶去砸也好。
他看清来人的长相,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皮肤苍白,眼睛里像含了泪,面前坍塌着那条扔过去的被子,失了准头,并没有砸中。
传闻名门之家华氏有个貌丑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这还不算,偏偏家族为她指婚的对象还是个渣男,大婚当日,新郎逃婚和三线女明星滚床单弄的满城皆知。本该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给自己抓了个临时替补,完美逆袭。世人这才惊讶,原来五小姐不仅相貌倾城,而且妙语连珠,天资聪慧。隐匿多年,锋芒毕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只是万万没想到,临时替补的新郎竟是个大麻烦。从此华笙夜夜被欺负,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大骂江流,你个王八蛋,说好了是形婚的?江总一脸无辜回道,没错啊,我一直在身体力行的维持这段婚姻,简称行婚!...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