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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劫瞧着青年,越看越心动,说:“你现在好像一朵小莲花。”
还是一朵羞答答躲在荷叶下的小莲花。
胥清揪住荷叶边缘,脸蛋红红,“你不许过来。”
白石劫笑得眼角眉梢俱是宠爱,“我不过去。”
“你也不要看我。”
“除了你,现在任何风景都入不了我的眼。”
“……那你把眼睛闭起来。”
白石劫当真把眼睛闭起来。
胥清心下稍安,觉得白石劫不会再对自己做什麽,晒了会儿月光,接了几滴露水滋润嘴巴。扭头看见白石劫优美如弓的唇,心下一动,用自己沾着露水的嘴巴碰了碰。
白石劫翘起唇角,眼睛没有睁,“你做什麽?”
胥清说:“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嗯。”
胥清便放肆地亲他,毫无章法。
白石劫笑得胸腔微微震动,嗓音低沉又磁性:“你小鸡啄米呢?”
胥清说:“大米真香,但大米是不会说话的。”
白石劫配合他,当一粒又白又大的米,身上的小鸡仔使劲啄也啄不透。胥清来了劲,越发放肆,整个人坐到白石劫身上,“好大的米!”
白石劫:“……”
白石劫由着他耍够威风,双手掐住青年窄瘦柔韧的腰肢,睁开一双潋滟的凤目,说:“宝贝,是你自找的。”
小莲花惨遭辣手摧花,莲心受到一千次捣鼓。
胥清这次真的爬不起来了,骂也骂不出,呼呼大睡过去——醒来再骂也不迟。
一觉睡到午后,胥清睁眼望着民宿的天花板,不禁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他动了动手指,可以,是正常的;他又动了动腿,这熟悉的酸痛。
确认不是梦后,胥清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就算起来也走不动什麽路。
一只小机械鸟飞进来,显然与通讯器是一体化,因为里面传出白石劫的声音:“醒了?等我回来。”
胥清回想昨晚想说的话,“你个混蛋,我要被你弄得魂归故里了。”
“……”
胥清醒来不见白石劫,又有点委屈:“有什麽事比我重要?我们怎麽说也算是洞房了吧。”
“洞房?谁洞房了?”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问。
胥清:“??”
白石劫说:“我与族长在查问乌婆,等我回去再说。”
胥清:“……哦。”
面无表情切断通讯,胥清陡然惊叫一声,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没脸见人了!
现在族长肯定猜到谁跟谁洞房了,既然族长知道,那麽很快整个乌乞族都会知道。
这般惴惴到傍晚,胥清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白石劫可以不要脸,他要。必须贿赂族长,给点封口费。
穿戴整齐,出门就见管家热情地迎上来,“您需要点什麽吗?”
胥清说:“不需要。”
管家霎时如同一棵缺水的小草蔫了,“啊?是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