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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做的?”
白石劫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片流转淡淡光华的神树叶片。
胥清睁大眼睛,“难道是大地之神?祂想让我们看什麽?”
白石劫目光投向远方,眉心微蹙,长发随风拂动,“这是青荒戈壁,看着景象,应当是深渊开了。”
深渊?
果然是深渊!胥清转眼就站到了深渊前,他忙扭头,还牵着白石劫,这才稍感安心。
但紧接着,他表情凝住,因为他看到,深渊上有两道身影正在打斗。
一个玄衣金瞳,一个白衫长发,正是白石劫与萧重离!
二人皆是伤痕累累,血染衣衫,磅礴的灵力与妖力在他们之间膨胀、绽放、爆裂,仿若用之不竭,取之不尽。
但这又怎麽可能真的用之不竭,灵力总有耗尽的时候,妖力也有枯竭之时,二人终于一齐跌入深渊。
一个青年的身影艰难地爬到深渊里,凄声喊着:“萧重离!!”
这一幕像一滴凝固的琥珀,印在胥清眼中,纵使幻象消散,仍久久震蕩他的脑海。
“灵泽!”白石劫低低地喊他。
胥清骤然回神,呆愣地看着白石劫,“刚刚……是什麽?”
白石劫硬朗的轮廓在神树下半明半昧,沉默须臾说:“也许是预言吧。”
“预言?大地之神的预言?”胥清看向神树,“如果是预言,为什麽没有我?”
“也许你不在。”
“怎麽可能不在!”胥清大声问,“我怎麽可能不在?”
白石劫拥住他,抚着他后背安慰:“只是一个预言而已,既然知道了,就有办法避免。”
胥清心绪难以平静,委屈道:“我不可能不在你身边的。”
“好了,先回去。”
待他们离去,守护神树的两个女子面面相觑,“书上写,两个人谈恋爱就会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大吵大闹,诚不欺我。”“太可怕了,我才不要谈恋爱。”
……
回到乌乞族暂时给他们落脚休息的小院子,大概类似民宿。
族长派了一个管家来等着,一见白石劫与胥清回来,就上前热情地问候,说需要什麽尽管跟他提。白石劫说:“我们现在需要安静。”
管家:“……是。”
偏远村落,青荒工业也不发达,这麽一个民宿,大概就类似外面的五星酒店。白石劫亲自调好浴室的水温,就半抱着胥清进来洗。
胥清心里正难过呢,由着白石劫给他脱衣服,温水一沖而下,浇了他一头一脸,这才反应过森晚整理来,“你怎麽不出去?”
低头看去,除了裤子,上半身湿淋淋的,雪白的皮肤点缀两点红,被水激得鼓鼓的。胥清用手捂住这两朵娇嫩嫩的小花苞,瞪着大妖。
大妖衣冠楚楚,含笑勾了勾青年手指,“挡什麽,我都看见了。”
胥清红着耳朵扭过身,“你出去,我要洗澡。”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