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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疏文抬起头,用一丝恳求的语气对卫知礼说:「知礼,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任何人?」
卫知礼知道了简疏文的答案。
沉默了一会后,卫知礼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把头偏到一边去,依然不给简疏文好脸色。
卫知礼臭着脸对简疏文说:「你爱怎样怎样,这事我不插手。我又不是你,我没有管闲事的毛病。」接着,他又补了一句:「再说,刚才那些都是我猜的,我哪知道放窃听器的是你还是时桐,我又没有证据,乱猜而已。」
简疏文笑了,对卫知礼说了一句:「谢谢。」
卫知礼离开时,简疏文送他上车。
卫知礼停车的地方跟疏文律师事务所大门有个几十米的距离,这段路程简疏文陪着卫知礼走过去。
「对不起。」走到卫知礼车旁时,简疏文忽然说,「以前,作为朋友,我对你的评价标准过于严苛,我总觉得你不够正义,但是……谁又是圣人呢?我也不是。既然我不是,那我又凭什么对你严苛?」
简疏文少见的语气懊悔。
卫知礼的手刚放到车门把手上,听到简疏文的话,卫知礼扭过头来,像看鬼一样看着简疏文。
卫知礼别扭地打开门,上了车,他降下车窗,嫌弃地对简疏文道:「我不是时桐,少跟我说这种酸溜溜的话。走了。」
卫知礼一边在心里吐槽简疏文,一边把车开走了。
等红灯的时候,卫知礼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就在他把眼镜戴回去时,他的右眼皮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是有什么倒霉的事要发生了吗?
卫知礼正想着,突然他的右眼皮又重重地跳了一下。
红灯转绿,卫知礼把眼皮跳的事甩到脑后,专注开车。
没过一会,钱信打来电话。
钱信的堂哥钱弘是卫知礼的表弟,虽然卫知礼跟钱信没有血缘关系,但有钱弘这座「桥」在,卫知礼也认识钱信,逢年过节的时候两家会走动,钱信叫卫知礼一声「知礼哥」。
卫知礼用蓝牙耳机接听了钱信的电话。
「知礼哥……」这声音一听就是做坏事了。
卫知礼问:「怎么了?」
「那个……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在白姚区公安局。」
「你在白姚区公安局干什么?」
「跟几个朋友飙车被抓了。」
「你为什么跑白姚区飙车啊?」卫知礼就知道没啥好事。白姚区离市区远得要死,钱信跑那玩?玩的还是飙车?
钱信说:「我朋友说白姚区偏僻,没什么人,车随便飙,谁知道这里也有警察抓人啊。」
卫知礼翻了个白眼,心想钱信脖子上顶着的是木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