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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岸面色无波,身形挺卓。
如果是在电影或者小说中,这时候该会应景地下雨,在墓前撑起一把肃穆的黑伞。
但实际上,今天日光正好。
晴空万里。
傅斯岸眸光微敛,他并没有多少起伏的波动,察觉身侧少年的目光,傅斯岸还抬手,轻搭了一下舒白秋的背脊。
这次祭日无他,只是为了告诉这位已经离开的女士——
“事情已经解决了。”
自始至终,傅斯岸也只说了两句话。
另一句更为简明。
“保重。”
墓前的两人并行离开,那捧青绿花束被留在了原处。
日光下,自由蔓伸的花枝盈翠生动,颇惹人欢欣。
漂亮的花朵正对着墓碑。
映着照片上女人美丽的脸。
从墓园回来,察觉傅先生的状态并没有什么大碍,舒白秋也稍稍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次祭日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尽管先生在墓园里真正待的事件可能并不算多长。
不过当时,舒白秋却是目睹了傅斯岸将整摞印好的文件放在了苏青女士的墓前。
资料里,既有许云衣的投毒案情、做假账的审查记录,也有傅鸣的诊断报告,傅山鹰的涉案状况。
还有傅如山的遗产分配,和那三分之一即将以苏青的名义所设立的资金。
其中一页还和舒白秋有关。
是先生和他的婚礼请柬。
舒白秋已经逐渐熟悉了傅先生的性格——以做代说。
傅斯岸为苏青祭日的准备,或许并不是什么当天的各种纪念活动。
而是这些未竟的、要给苏青的交代。
以那整摞资料的厚厚成果。
傅斯岸是当真为这次祭日准备了很多。
这些事毕,两人也从墓园回到了月榕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