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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也是先生计划好的事情。
不过舒白秋并没有多想。
他反而认真思考起了等下要怎么帮忙。
之前舒白秋也有仔细地考虑过,对这件事,少年的态度一直很认真。
他在想。
假如要慢慢习惯,消除阴影。
——那这些碰触,是不是也不仅限于手指?
换作之前,舒白秋绝不会想到这些。
碰触于他而言,更多意味着砸打、恶念、伤害。
但先生给了他不同的概念——就像今天,舒白秋仍然戴过手套,但大多数时间,他还是摘了下来。
慢慢地,舒白秋已经在觉得,自己可以用手去碰。
或许。
也会有不受伤的可能。
傅斯岸出来得很快,男人的动作一向很利落。
他换下了衬衫,穿了一件套头的纯棉睡衣,走过来,坐在了床边。
舒白秋伸手去碰他时,也比昨日熟练了一点。
肌肤相贴,傅斯岸的手上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温热和润泽,骨节愈发显得修长有力。
舒白秋的比他要纤细一圈,两人的双手相握,在暖灯下更有着赏心悦目的景色。
傅斯岸的神情很淡,眉眼间看不出什么波澜,反而也让舒白秋更放松了一点。
少年细致地,从对方的腕骨贴握到指尖,一寸寸触碰着傅斯岸的手掌。
比起摸碰,其实更像是柔软的少年贴蹭。
舒白秋摸得很认真,拿不准的时候才会开口问。
“这样可以吗?”
傅斯岸总会说:“可以。”
唯独男人的声音,不知是否是浸染了夜色,渐次变得更低。
直到舒白秋又问。
“那可以碰一下其他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