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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沈南星的目光太过炙热,曹氏后知后觉地看去,对上沈南星的目光,她慌乱放下袖子。
“陛下,夫君。”
“我还有话要说,能借一步说话吗?”
赵丞相向沈君宸投去问询的眼神。
沈君宸微微颔首,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同前往房间,曹氏走到屏风后,还没开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手臂长出这些黑白胎记后,一开始以为没什么事。”
“但慢慢的,我感觉体内燥热,身上也开始疼。”
“那种疼,疼到了骨头缝里。”
她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曹氏继续道:“在我发现赵安受此影响后,我一直让他远离我。”
“赵安不解,特意找我询问,这才得知了我手臂的毛病。”
“那天,有个丫鬟犯了错,挨了板子,那血不小心溅到了我身上。”
“我发现我手臂上的黑白胎记淡化了很多。”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发现了女人的血能缓解我身上黑白胎记的蔓延。”
“赵安知道这件事后,不顾我的阻拦,决定去外面抓人。”
“他的性子也越来越暴戾,我不敢管他,只能看着他越走越偏。”
赵丞相怒其不争:“你们!”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何都不告诉我!”
“但凡你们两个有一人开口向我解释,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一步!”
赵丞相越想越气:“若是陛下没发现赵安强抢民女,你们母子俩是不是要把那个女人杀了?!”
他拔高声音,声音气得都变了调。
曹氏慌张摇头,含着泪解释:“不,不,我怎么可能杀人,只会让那个女人放点血来滋养我的手臂。”
她低下头,一副委屈模样。
赵丞相指着她,想要发火,却无处发泄。
最终,他叹了一声,扭过头,不再搭理曹氏。
曹氏的眼泪簌簌地掉下来,不多会儿就哭成了泪人儿。
“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开始我就应该阻止他。”
曹氏哭的泣不成声,赵丞相一脸苦涩地看向沈君沉。
沈君宸抿了抿嘴,让沈南星来决断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