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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个把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今天不是什么日子,寺庙人很少,?一眼望去,寥寥几人。秦上找到寺庙师父,告诉他,自己想求个护身符。话落,他瞥见一名保镖退出寺庙,去外面打电话,也许是给方仲景汇报。秦上悄悄收回目光,拿到护身符,掏出钱包捐了点香油钱。炉香火旺,门口有小师父在扫雪。秦上没急着回去,借来针线,坐在角落的长椅上,把护身符折成八角,缝进红布里。这时,有个人过来搭话。“小兄弟,你这符是在哪求的?”秦上抬头,和魏凡之四目相对。一旁的保镖投来目光。秦上表情平淡,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那边……”魏凡之稍稍侧过身,挡住了保镖的视线,疑惑道:“哪儿?”这时,秦上感觉手里塞进了一张纸条。秦上面不改色,放下手,“寺庙的师父也可以帮忙。”魏凡之笑笑,“行,谢谢你,小兄弟。”秦上微笑,继续埋头缝他的护身符袋。过了会,秦上借口去洗手间,他躲进隔间里,打开魏凡之给他的纸条。里面写:一切准备妥当。绑架从寺庙回去后,秦上把护身符递给方仲景。秦上说:“你明天出远门,可以把这个带在身上。”方仲景伸手接过护身符,瞥见秦上左手食指贴了创可贴。方仲景下巴微抬,“怎么回事?”秦上低头看了看,“哦,被针扎了。”护身符还没半个手心大,缝得歪七扭八,针线粗糙。方仲景用拇指轻轻摩挲布料,“你今天去寺庙,就为了给我求这个?”秦上点头。方仲景拿在手里掂了掂,“里面是符头?”秦上低声说:“是,大师开过光的。”方仲景轻笑,揶揄道:“不会是夺命符吧。”秦上在肚皮里说,要不是保镖在场,我还真想求个夺命符送给你。秦上闷声道:“你如果怀疑,可以拆开看看。”方仲景盯牢秦上,片刻后,把护身符装进了口袋。“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求这个?”方仲景拉过秦上的手,撕开他食指的创可贴。秦上抿了抿唇,“算命的瞎老头不是说,你今年会有血光之灾么,所以我给你求个护身符保平安。”方仲景把创可贴扔进垃圾桶,“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么?”秦上不吭声了。方仲景抬头,审视的目光,“你知道,你今天有点反常。”秦上迎上他的视线,镇定自若,“是你说的,装乖是我的长处,让我拿捏好。”“讨好你,我能少受点苦,活长一点,为什么要自找苦吃?”方仲景嘴角笑容深深,亲自拿来碘伏,为伤口消毒。他掉转话头:“香火钱捐了么?”秦上低不可闻嗯了声。方仲景拿来创可贴,重新贴上,“捐了多少?”秦上比出五根手指。方仲景拍拍秦上的头,“真乖……”方仲景每回去寺庙,必捐香火钱,秦上跟了他这么多年,也养成这个习惯。方仲景放开秦上的手,擦干净手,对他说:“跟我上来……”秦上跟着方仲景上了楼。管家正在房间替方仲景整理行李,见到两人进来,起身退出房间。方仲景拿出护身符,“替我放好……”秦上想了想,把护身符塞进了行李箱的角落。背后,方仲景开口:“或许,我该带上你出门。”秦上眉心跳了两下,动作顿住。方仲景盯着秦上消瘦的背影,“你一个人在家,我总是不放心。”这句话在旁人听来也许是关心,但落在秦上耳朵里,方仲景只是为了方便监视他。秦上埋头,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有江桥这个私人助理陪你去,我就不凑热闹了。”方仲景语气懒散:“带只宠物出门,费不了多少事。”秦上忽然有些胸闷,禁不住咳嗽起来,单薄的身体细细颤动着。他咳嗽得厉害,等挪开手一看,手心沾了血。方仲景终于没再提带他出门的事。隔天一早,到了出发时间。方仲景西装笔挺,抬起手,捏住秦上柔软冰凉的耳垂,语气低沉缓慢:“在家等我,回来我要见到你。”秦上心里一动,听话点头。窗外雪花飘落,被雪覆盖的院子如绸缎般的小河。秦上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缝隙,看见管家把行李装到后车厢,江桥先坐进了车里。方仲景来到车前,站定,忽然回头,对上窗帘缝隙中那抹狡黠的眼睛。秦上吓了一跳,索性拉开窗帘,挤出一抹笑,抬手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