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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在这附近装了干扰器,没有也正常。」
霍世宴艰难地起身,「丫头昨天你说话的话算数吗?」
时曼知道他指的什么,却打起了马虎眼,「什么?我不记得了。」
「耍赖?」
他满眼宠溺。
「我不逼你。」
时曼没有作声,拿起药,粗鲁地扒开他的衣裳,给他换药,动作不够温柔。
「嘶」
他倒吸了一口气,眉头紧蹙。
时曼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轻轻地给他吹了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嘴角上扬,就像个吃颗糖的孩子。
「下午带你去附近转转。」
时曼为他包扎好,「不用,我和白圩和罗阳去就行。」
「你跟他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他不悦的表情沉了沉。
把不爽和吃醋写在了脸上。
「哎哟,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我在门口都闻见了,溜酸。」
白圩和罗阳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不忘戏谑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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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曼,你下去把碗拿上来吧,我两拿不了。」
白圩特地把时曼支开。
「行。」
三个男人瞒一个人,彼此心照不宣。
时曼离开后,白圩就把婚期推迟的消息递给霍世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白沧明可是官场老狐貍,你这样做,他不会不知道你是特意而为之。」
霍世宴显然已经心知肚明,「我从来没想过借白沧明的手,把万晟的蛀虫拔除,答应白诺颜也只是偿还她的人情,顺便处理北郊的事情而已。」
「我看你就是在利用白诺颜,你良心不会痛吗?她对你真心实意,你这就有些缺德了,既然不愿意又何必应了她。」
白圩也是白家人,只是他是随母姓,他的母亲是白沧明的堂妹,说到底白诺颜还算他的表姐。
「你对白沧明了解多少?」
霍世宴扶着肩膀坐起身,挑眉看着白圩。
「不是很清楚,我母亲虽然是白家人,我爷爷和白诺颜的爷爷是兄弟,算得上是两家人,这个大家族三兄弟个有个的家族,白沧明有个弟弟和妹妹,除了白沧明走了官场,剩下的也都做着生意。
我母亲是最小的,上面有一个二姨,一个舅舅,我们这边是走商业路线。
还有一家是走的教育,一家子全是老师教授级别的人物,和那一家子很少来往。」
这些东西霍世宴早就掌握了,正是了解到了他的所有,才知道被逼到绝境的人会怎么选择。
「五年前,白沧明可不愿意将白诺颜嫁给我,几次三番警告我,我配不上她,现在又是怎么又愿意了?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五年前,他还只是个私生子,什么都没有的创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