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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尉迟急北,他又杀过来了。
手持长柄红缨枪,飞身踏过树木顶端,他便直奔侯镇而来。
本来以为自己毫无御敌之物,没想到这时候他竟然还甩出了一柄剑,到侯镇跟前来。
“接着它,咱俩打一场,赢了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
“它?”
侯镇接过剑之后,打眼一瞧,突然觉得恍惚起来。
既眼熟,又不太眼熟,它——它是我的剑吗?
“这是飒露,你还记得吗?”
他一说,侯镇就想起来了,这是当年父亲给自己和大哥剑吶,一曰赤水,二曰飒露。
当年侯家被抄家的时候,这两柄剑不是被收回宫中的禁卫军武器库了吗,怎麽会在他手里?
侯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尉迟急北,激动得甚至说不出话来。
“赶紧的,别墨迹,你以为哭两声我就会让着你了?做梦吧,要是输了,你不仅要放我走,还得把这剑给我!”
“好!比就比,当年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别看你这麽老了,还是一样打不过我!”
侯镇收起回忆的心绪,转脸就跟尉迟急北对峙起来。
一杆长枪,一柄短剑,这两种武器放在一起对峙,怎麽看侯镇的胜算都要小一些。
“接招吧!”
尉迟急北还是一样的心急,总是想着第一个出招,先破对方的弱处。其实在他的对手看来,这样莽撞的出击,不但不会先一步震慑住自己,反而会让自己看到他的缺点。
侯镇没有别的应对,也不需要做别的什麽,只是一个后仰,便轻松躲过了他的第一次出击。顺便,在回身的时候,还给他来了一脚。
“你···”
“愿赌服输哦。”
“我还没输呢!”
这次他直接攻击正面,长枪出击,侯镇确实是很难阻挡,只能一步退,步步退。
不过在诱敌深入之后,侯镇突然一个灵巧的回身,绕过了他的长枪,还转到了他的身后来。
那柄飒露,就这样直愣愣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认输了吗?”
“认就认,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什麽不敢认的!”
他倒是坦蕩,这点很像他爹,有气魄!
侯镇也不敢真的对他不客气,只是意思了一下,就将剑收回了剑鞘。
“给你。”
“我都输了,还给我干嘛?”
“还给你啊,你还想让我带着这个东西进城去啊?”
“这不是你的剑吗?”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侯镇有些怅然,更是有些不甘和不舍,自己为何不能得到一个证明的机会呢。爹呀,你当年怎麽就那麽糊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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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着吧,这是陛下让国师带来的,我现在也算是交了差了。”
“陛下?是陛下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