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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园避开了他的问题,他想问的并不是揭园对这件事的看法,他真正想知道的是揭园是不是介意自己妖族的身份。
归海淙伸手去够揭园的手,揭园的手心很凉,不像这个天气该有的温度,让归海淙没由来的心里一紧。
“你手好凉,是不是那天受的伤还没好?”
即使经历了许多,揭园还是不习惯突然的身体触碰,下意识挣了挣,没能挣开:“我没受什么伤。”
归海淙却不信,以为他是在安抚自己:“你以后不要帮我挡剑,也不要帮别人,我会心疼,心疼得睡不着!”
这话带着些天真,揭园忍不住扯动唇角,又很快平复。
他根本不是因为帮归海淙挡那一下偷袭受伤吐血,而是因为别的。
每一件事情都在提醒他,他的时间不多了。
望着归海淙微微上扬的眼睛,揭园只觉得喉咙仿佛被哽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或许,他要再一次失约了。
五年前的那次失约,他等来的是父亲的死,五年后的今天,他想用失约换归海淙活下去。
“我说错话了?”归海淙用那双噙着一汪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眼角的泪痣像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巴巴的,“你怎么不理我?”
他的心猛地一颤,变得异常柔软,归海淙就是有某种魔力,能够轻易把他早已磨炼得无比坚硬的心脏重新变成一颗普通人的心脏。
连痛感都变得那么清晰。
“没有。”揭园低头看着归海淙,慢慢扬起了唇,“我听你的。”
那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笑容,可归海淙却看呆了,他第一次知道揭园笑起来,右嘴角的梨涡会变得更深,成了一个深深的酒窝。
太好看了,他无数次幻想过揭园笑起来的样子,骄傲的,矜持的,冷漠的,就是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样温柔缱绻的真正的笑。
没有任何杂质的纯粹的笑容。
晨星般明亮的眼睛半弯着,一张娃娃脸没了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显得有些青涩,可那湖水般宁静温润的笑意却一点点沁到了眼睛深处。
仿佛难得一见的优昙盛开,即便经历过千百次的想象,也远没有亲眼所见那般惊艳。
归海淙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薄薄的耳垂边缘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很快便越过耳缘,波及双颊,又一路向下,蔓延到了脖颈。
不多时,他自领口以上便红成一片,活像是在蒸锅上蒸熟的螃蟹。
“你……”揭园慢慢收敛了笑容。
“好烫!”没等他开口提醒,归海淙先被自己脸上灼热的温度吓了一大跳。
揭园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归海淙双手搓着自己脸颊的滑稽模样:“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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