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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神医离开后太后在软榻上呆坐了许久,直到女官不放心,上前看她,她才缓缓回神。
回神后,太后看向眼前的女官,
“你说,若我和阿朝要一件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东西,阿朝会给吗?”
女官垂下头:“旁人奴婢不知,但如果是王爷,只要太后娘娘要,王爷必然都会给的。”
太后眼神飘忽:“是吗?”
太后怔着神,一个宫女不管不顾贸贸然冲了进来:“太后娘娘,圣上,圣上吐血了……”
太后惊起,下榻就要出殿。走到一半,太后顿住脚步。
“传王爷进宫!”
宫外,长公主府内,还不知明丰
帝吐血的陈朝正在接待一位不速之客,而那不速之客正是他夫人的二堂哥:任和郎。
回京后陈朝还没见过任何任家人。他没护住她,见到任家人,他难掩心中心虚和愧疚。
如今听到侍卫来报,说任和郎来了,陈朝就知道,大概率是魏棕没有把住自己的嘴。
果然,任和郎进来时板着脸,面色不佳。陈朝上回见任和郎这般脸色,还是他和他夫人冷战,让哥儿发热,任和郎来为他们母子出气那回。
上回可以说是夫妻矛盾,可这回,确实是他这个做夫君的失责。陈朝无法为自己辩解,也不欲辩解。
任和郎大步迈来,有力的步伐在看到陈朝那张疲惫的面庞时止住了。魏棕的话尤在耳边,任和郎站在原地,粗喘了两口气,压住了心中怒火。
见任和郎站在书房中间就停住了脚步未再上前,陈朝主动从书案走出。
“魏棕告诉你了?”
任和郎站在原地,抿着唇,僵硬着点了点头。
陈朝揉揉眉心:“我会把她带回来的,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任和郎握紧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才让自己的脸不至于变得扭曲:“王爷,我知道嘉儿这次失踪怪不到你头上,是她自己要贸然进京,但是七日了。嘉儿失踪了七日,这七日,谁都不知道嘉儿发生了什么。即便她全须全尾回来,她的名节也毁了。作为她的夫君,你能全然不在意这件事吗?”
任和郎的声音冷酷,也径直戳破了陈朝这几日一直不敢想的问题。
陈朝赤着眼直视任和郎:“我不在意!”
陈朝说的是不在意,而不是不可能。
这七日,没有人给他送任何信,不管是威胁信还是试图交换什么的信,通通都没有。那抓走她的人,到底意欲何为。是想折辱他吗?
如果是为了折辱他,有什么比通过折辱他的夫人这种方式来的更好。
陈朝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每次这种念头一起,随之而来的是嗜血的杀意。
陈朝双眸赤红,任和郎对着那双赤红双眸,可以清楚看到眼眸底下满满的血丝,那么多的血丝,也不知是几夜未眠熬出来的。
任和郎张张嘴刚想说话,房门被叩响了。
房中的二人齐齐向房门看去。
陈朝:“稍等。”
这几日,会来书房敲门的,除了负责搜索任兰嘉下落的暗卫,只剩下了照顾让哥儿的素念,而这二者,眼下都是陈朝最在意的。
抛下任和郎,陈朝向房门走去。拉开门,门外并非暗卫,也不是素念,而是负责值守府门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