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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心:“王妃先用膳吧,用完膳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然后您再睡会。夜间赶路,只怕您睡不安稳。”
是的,任兰嘉今夜不在庄子上逗留,趁夜就要出发回京。
任兰嘉没有等他们父子,独自先用了膳。用完膳,他们父子还没有回来,慧心主动道:“小世子不愿回来,王爷便带着小世子在亭子里用膳了。”
听到慧心的话,任兰嘉笑骂一声:“小没良心的。”
任兰嘉一直到睡前都没见到自己那小没良心的儿子,她要入睡的时候,慧心说陈朝抱着让哥儿去温池泡澡了。
泡澡,也不知要多久,任兰嘉本想等,可等着等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任兰嘉再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了。
躺在马车上,身后是温热的胸膛,怀里是如小火炉一般的儿子。两处温热把她挤在中间,任兰嘉觉着自己背脊都冒汗了。任兰嘉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她刚动,身后就传来声音:“醒了?可是挤到你了?”
让哥儿那侧其实还有些空间,但任兰嘉不想挪动他以免把他吵醒,只能对着身后的人道:“你往边上挤挤,我背上都冒汗了。”
任兰嘉无法转头,自然也看不到陈朝那一侧已经挤无可挤了。
陈朝一直未动,任兰嘉又低声催促他:“快些,我热坏了。”
任兰嘉话音一落,就感受到她的衣摆被人挑开,随后一只冰凉的手毫无阻挡贴上她的背。
“真出汗了,我拿帕子给你擦擦。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着凉?她都快热死了。
任兰嘉还没反驳,大掌钻出她的衣摆很快又捏着一方帕子伸了回来。
大掌刚开始确实老老实实捏着帕子在给她擦汗,但没一会,大掌擦拭的方向就变了,任兰嘉能清晰感受他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圆润处徘徊。
任兰嘉咬牙:“不用你擦了,把手收回去。”
他们上次亲昵还是在陈朝醉酒后,算算时日真的很久了。出京后见不到她也罢了,自从在棣州接到她后,每一夜,把她拥在怀里,陈朝都忍得很辛苦。
陈朝本也不想做什么的,可摸到她滑嫩的背脊后,压抑了许久的念头就腾起。
那日日夜夜压抑的念头一旦释放,就压都压不回去。
陈朝的呼吸变得沉重,放在她背上的手悄无声息开始向前探。
“今日,让哥儿与那孩子玩的很好,我想着,若能给让哥儿添个弟弟妹妹也不错,夫人觉着呢?”
陈朝说话的时候,手掌已经开始上下流连。任兰嘉的呼吸很快便变得紊乱。任兰嘉想躲,可偏偏她如今无处可躲。
“让哥儿还在,你别胡闹。”
这话的意思,若是让哥儿不在便可以了?
陈朝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轻轻道:“我们都轻声些,就不会吵醒她的。”
马车行进本就颠簸,夜色更是遮掩住了马车里起起伏伏的动静。马车内,原本被陈朝拿来给任兰嘉擦汗的巾帕,出现在了陈朝嘴里,而陈朝的手臂,这一夜,多了三个血牙印。
天明之际,看着那血牙印,陈朝非但不觉着疼,反而一脸餍足觉着再多几个也无妨。
任兰嘉再次醒来后,全然没有给陈朝任何好脸色,若是在府里,陈朝早就被踹出门了。但如今是在马车上,他们还不能轻易露面。他们都被困在马车上,哪哪也去不了。陈朝大概也是正清楚这一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尝到了甜头的陈朝在接下来的几日里把握住了每一次机会。
离上京城越来越近,陈朝身上的牙印越来越多,任兰嘉心中憋着气也越来越多,唯一能让她觉得欣慰的便是让哥儿恢复了对她的亲昵。
马车又疾驰了五日,在第五日的夜间,也正是任兰嘉对陈朝的忍耐值到顶峰之时终于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上京城外的一处别庄前。
别庄不大,不是王府也不是长公主府的产业,而是观海的私产。进了别庄,观海想安排任兰嘉住进正院,任兰嘉拒绝:“我住偏院就行了。”
观海知道任兰嘉不是推脱,而是骨子里的洁癖犯了。他也没有坚持,带着任兰嘉和陈朝就去了无人住过的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