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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戚雪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古街灯火幽明,不特意去关注是不会发现的。
直到谢书臣灼热的呼吸靠近她的耳畔,嗓音甜甜地贴着她说:“师姐,我醉了。”
戚雪婴见识过很多醉得稀里糊涂,嘴上却一个劲儿嚷着自己没醉的醉鬼。
但是这种清醒地说自己醉了的人,她第一次见。
所以她并没有在意,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眼睛始终看着前面卖灯笼的小摊。
“砰!”
肩上一沉,一颗热乎乎的脑袋突然坠落在她的肩头,呼出的气息灼热又湿润,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桃花香气,将她的耳尖都熏热了。
她这才发现不对劲,下意识扭头去看,什么滚烫又柔软的东西从她脸上迅速擦了过去。
两两相触时还能感受到软绵绵的q弹感,待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她的身体顿时一僵。
那是…谢书臣的嘴唇?!
所以,刚才谢书臣的嘴唇从她脸上擦过去了?!
她的脑中蓦地一片空白,像是正在播放的电视机突然出现满屏雪花。
目光漫无目的直愣愣地望着前方,青石板铺就的地面经过千百年地踩踏,已经出现了丝丝裂痕,石面光可照人。
石缝间还长出一株细细小小的黄色野花,被夜风吹得左摇右摆,像是一个黄杉姑娘在跳舞。
她听到了“咚咚”鸣响,声如擂鼓,似乎就在耳边,要下雨了吗?
她抬头望天,夜空群星璀璨,明月高悬,没有丝毫下雨的征兆。
“师姐,谢公子这是怎么了?”
直到流萤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她才从恍惚中回神,原来不是雷声。
白云山见靠在戚雪婴肩上双目紧闭的谢书臣,皱了皱眉,试着喊了一声,“谢公子?”
无人回应。
他抓起谢书臣的手腕,几息后开口道:“谢公子从前应是没吃过醪糟,所以醉酒了。”
这家伙倒是挺会躺,靠着戚雪婴就不动了。
他一把抓住谢书臣的双肩,把他的脑袋从戚雪婴身上拿开,看向一旁无所事事的孔见深道:“孔公子,你师弟醉酒了,快将他扶回去休息吧。”
话音落地,本来睡得安详的人突然诈尸,一把挣脱他双手的桎梏,举目四望,像是在寻找什么,表情中透着一丝慌乱。
几人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流萤好奇道:“谢公子,你找什么啊?”
谢书臣回头,看到身旁站着的戚雪婴,他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地微笑,表情放松下来。
一双凤眼亮晶晶的,像是星光碎在里头。
他踉跄着走过来,一把抓住戚雪婴的手臂,含含糊糊地开口,“戚雪婴……”
像是找到了安心之所,他嘀嘀咕咕几句,眼睛一闭又靠在了她的肩头,嘴角还是上扬着的。
“这……”孔见深不紧不慢地摇着折扇,对白云山无奈一笑,“少谷主你也看到了,我师弟现在谁也不要,只要戚姑娘,我这……”
一脸无可奈何又宠溺的模样,若不是他不要笑得那么鸡贼,白云山还真就信了。
白云山还真就不信邪了,他再次抓起谢书臣的双臂,对戚雪婴道:“戚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来扶着吧。”
可谢书臣就像故意和他作对似的,趁他双手使劲之时,他的袖中突然窜出一根红线,“咻咻”几下就将白云山的双手至手腕处紧紧捆绑在一起。
明明看起来只是一根一拧就断的红线,却任他如何用力也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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