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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螺旋阶梯继续向上攀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无数年的腐朽都被封存在这青铜塔内。脚下的阶梯不再震颤,而是变得异常冰冷。
我每迈出一步,靴底都传来一种黏腻的触感,像踩在了凝固的血浆上。
我刻意不去看脚下,只凭直觉前行,因为这里的规则似乎在警告我们——低头便是深渊。
踏入下一层的瞬间,周围的空间骤然扭曲,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鸣响,像无数根钢针刺入耳膜。
我捂住耳朵,却现声音并非从外界传来,而是从脑海深处炸开。
林雪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她抓紧我的胳膊,声音颤抖:“九幽,这地方不对劲,我闻到一股……绝望的味道,比血池还浓。”
我皱眉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这里没有血肉地面,也没有垂落的脐带血管,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灰白虚空。
虚空之中,悬浮着无数半透明的牢笼,每座牢笼都由细密的铁丝编织而成,铁丝上挂满了倒刺,刺尖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牢笼内关押着形形色色的灵魂,他们的躯体虚幻而模糊,却能清晰看见脸上扭曲的表情。
“救命!放我出去!”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我转头望去,只见一座牢笼里,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正用双手撕扯自己的喉咙。他的指甲早已磨平,指尖渗出血迹,喉咙却完好无损,像被某种力量强行修复。
他身旁悬浮着一把生锈的剃刀,刀刃上刻着“割腕”二字,刀身不断滴落虚幻的血滴,每滴血落地时都化作一团黑雾,钻回他的体内。
“割了多少次了?我记不清了……”男人嘶吼着,手指再次抓向喉咙,却被铁丝牢笼的倒刺刺穿手掌。
他痛得蜷缩成一团,嘴里出含糊的咒骂:“阎王爷,你不让我死透,那就让我活啊!”
不远处,另一座牢笼里,一个年轻女子被铁丝吊在半空,她的双腕被粗糙的绳索勒紧,绳索末端连着一块沉重的石碑,碑上刻着“上吊”二字。
她的脖颈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舌头微微伸出,眼珠凸起,却没有一丝生气。
她试图挣扎,石碑却突然下坠,拉紧绳索,她的头颅猛地一歪,出一声清脆的“咔嚓”,颈骨断裂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
然而下一刻,她的脖颈又诡异地复原,绳索松开,她喘着粗气跌回牢笼底部。
“为什么还不让我解脱……”女子双手抱头,声音沙哑而绝望,“我只是不想活了,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九幽,这是什么地方?”叶清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脸色苍白,莲花胎记隐隐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枉死地狱。”
狐仙冷冷开口,九尾在身后微微摆动,目光扫过这片虚空:“这里关押的是那些不珍惜生命、自寻短见的人。阎王赐予他们人身,他们却亲手毁弃,死后便被打入此地,永不得为人。”
话音刚落,虚空深处传来一阵轰鸣,一座巨大的铁笼缓缓浮现。
铁笼高达百丈,笼身由无数扭曲的锁链缠绕而成,锁链上挂满了破碎的骨头和干涸的血迹。
笼内,一个瘦削的老者被钉在十字形的刑架上,他的双手双脚被铁钉贯穿,钉头锈迹斑斑,渗出黑红色的液体。
他的腹部裂开一道巨大的伤口,内脏暴露在外,却没有流血,而是被一根根细长的铁针穿透,针尖上挂着微小的铃铛,铃声清脆而刺耳。
“我服了毒……我想死得痛快点……”老者张嘴吐出一口黑气,声音嘶哑,“可这里让我死了一遍又一遍,毒液烧不烂我的魂!”
他挣扎着试图拔出铁钉,铃铛却猛烈震响,每响一次,他的内脏就被铁针刺得更深,虚幻的血雾从伤口喷出,又被锁链吸回。
“这些人……都是自杀死的?”林雪咽了口唾沫,脸色苍白,“他们现在这样,比活着还痛苦。”
“他们自杀激怒了阎王,这里是他们的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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