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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小少爷咬住下唇,脸已经红了一片,连耳尖儿都红透了。
我注意到他呼吸很急促,想起曾听过的传闻——
陈家小少爷严重社恐,极其害怕人多的地方,人一多就会呼吸急促,严重了还会惊厥昏迷。
他来音乐会做什么?
他细白的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为我的疑惑作答。
“我只是,想来找您。”
“这里,有人,我怕,下意识就躲起来了,不是有意的……”
说出这些话对他来说已经是勉强,他结结巴巴地说完,句末已经带上了细微的哭腔,像是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崽子。
可真不像是圈子里能养出来的孩子。
“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鼓起勇气抬头看我,看到我脸的一瞬间,又猛地垂下头去,动作迅速,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咬了咬下唇,道,
“我想,我想……请您救救陈家。”
“只要您能救救陈家,我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
他一身皮肤白皙,此时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因为紧张与羞耻而染上淡淡的薄红,加上他调子里带着的哭腔,“当牛做马”这个词,便不由得引得人联想到了糟糕的地方。
偏偏他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越发激起施虐欲|望。
最纯洁无瑕的,才最想让人弄脏。
越是天真懵懂的,越让人有弄坏的欲望。
这位陈家小少爷,似乎相当习惯以一身好皮相,来引诱旁人露出欲|望。
装得真像。
对了,陈家第八个、第九个受害者,似乎是在亲热时被人杀害的。
我皱了皱眉,扫过他套着白色衬衫与咖色格子背带裤下单薄的脊背。
应该不会吧?
毕竟有血缘关系。
等着我回复的陈小少爷越发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我。
我挑了挑眉,捏住他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惊愕之下他唇齿微微张开,露出被反复轻咬而微微红肿的下唇,微张的唇间,隐约可见贝齿与小舌。
还泛着水光。
我拇指暧昧地缓缓摩挲他的下巴,他的面庞因为我的动作而泛红。
“你说你愿意为我当牛做马?”
我笑着压低嗓音迫近他,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又意识到自己有求于人而安静下来,只是声音中细微的颤抖与哭意越发明显,“是、是的。”
他在我手中颤抖,像一只脆弱的瓷瓶。
越脆弱的越让人想捏碎。
他深谙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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