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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我好想你啊!”江满仓跌跌撞撞地跑进正房,一头扎进了江元霜的怀里。
没等江满仓继续撒娇卖痴,江元霜伸手拎住他的衣领,和他拉开了距离。
抽出手帕,擦了擦江满仓嘴角还挂着的口水。
弄脏的手帕没有收回,随手塞到江满仓手中,“是吗,怎么个想法的?”
江满仓的脑子,显然除了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以换取鸡腿吃,再没有多一点思考。
呆愣地盯着江元霜,感觉以前那个任自己欺负的二姐,似乎变了个人似的,让他莫名有些不敢亲近。
江平见状,吐出嘴里的茶叶沫,咧开一嘴黄牙,帮起腔来。
“当弟弟的想姐姐,不是再正常不过?家里念着你的,也不止你弟弟,还有你大哥——”
“想二姐再走几个月,再回来!这样,我就又有鸡腿吃了!”
江满仓冥思苦想,给出了一个答案,完全没顾及,他爹的笑尴尬在了脸上。
裴钊坐在江元霜身旁,没有动桌上的茶,不是嫌弃茶叶碎,而是对积了一层茶垢的碗,实在下不去手。
听见江满仓实诚的回答,他才瞥了一眼比裴明远小不了多少的江家幼子。
肥头大耳,胖得像个实心的球,以江家的家境,能把他养成这样,可以称得上实属不易。
再回想起,在金满楼初见江元霜时,她弱不禁风的模样。
不难猜出,这江满仓过剩的口粮,是从谁碗里克扣出来的。
“说什么胡话呢!”江平又是尴尬又是气恼,伸手将小儿子拽到跟前,伸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力道并不大,又专挑了肉多的地方,明显是做戏给人看。
“这几个月,你不是一直念叨你二姐吗,见了面了,说什么鸡腿,叫人笑话。”
虽然被打得不疼,但江满仓自诩是江家的宝,家里没人敢欺负他。
这两日,先被母亲方盼儿凶,又被父亲江平打,让他委屈得不行。
从江平怀里挣扎出来,冲着他大吼大叫,“娘坏,为了大哥打我!爹更坏,为了个赔钱货也打我!”
发完脾气,也怕父亲再大发雷霆,一扭头,就跑回了厨房,找方盼儿去了。
一声赔钱货,说得是谁不言而喻。
彻底将江平和方盼儿夫妻俩,今日小心翼翼维护的体面给撕了个粉碎。
裴钊看着头都不敢抬的江平,冷笑一声,“江家,还真是教子有方。”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江平不觉得羞愧,只有谎话被拆穿的尴尬。
江元霜见怪不怪,故作不知问道:“娘对弟弟可从未动过手,怎么还和大哥扯上关系了,大哥怎么了?”
听见江元霜主动问起江大成,江平很想将那一千两赎金的事,抖露出来。
可余光瞥见裴钊,心里又泛起了嘀咕。
这银子,虽说要找江元霜要,可出钱的肯定还是她跟的这位老爷。
江平年轻时开过酒楼,亏损关门后,又一直在别的酒楼里当帮厨,也算有几分见识。
一眼便看出,裴钊这一身衣饰,价值不菲,定是个腰缠万贯的商人,区区一千两,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今日所见,看得出,这位年轻的老爷,对江元霜很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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