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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御紧紧蹙着眉,几乎是在七月放下帘子的一瞬间便清醒过来,将怀中的人狠狠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沈锦月的身子重重地撞在马车的内壁上。
她疼得立马哼唧一声,立马清醒过来,瞧面前脸黑得跟包公似的男人,顿时一阵委屈。
他就这么讨厌自己,连摸都不让摸一下?
若非大意中了药,她怎会求他赖着她。
沈锦月也有骨气,咬破了嘴吹,淡淡的血腥味散在马车里,秦时御瞪大眼睛望过去,便看到了她惨白的唇上,一抹极其鲜艳的红色。
沈锦月红着一双眼,倔强地咬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又不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人,王爷倒也不必避如蛇蝎。”
听着她委屈的语气,秦时御不禁有些后悔,在想刚才语气是不是太重。
可沈锦月也只清醒了一会,强大的药效便压过了痛觉神经,一点点侵蚀沈锦月剩下的那丁点理智。
她咬着唇,又呜咽了一声,顺着马车内壁滑下来,暧昧的声音仿佛一道电流,激得守在马车外的七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七月手一抖,缰绳差点脱了手,赶紧往后退了一些,不敢再靠近马车。
他咽了下口水,王爷和王妃玩得这么大么?马车刚才都晃了一下!
“真是麻烦!”秦时御黑着脸,看着瘫倒在角落里的沈锦月,生出一股烦闷的情绪来。
若不是因为只有沈锦月能医治他这条废腿,他早就把她扔到荒郊野岭去了。
现在腿没完全好,他还不能让她出事。
即便刚才被狠狠撞了一下,沈锦月依旧没有清醒过来,动作下意识的往秦时御那边靠,手到处乱摸,眼看就要往下。
秦时御脸涨得透红,忍无可忍,咬牙把人揽在怀里,摁住沈锦月一双作乱的手,解下腰间的玉带,三下五除二给手腕打了个死结。
而后,他把人推到一边。
没了手,沈锦月身子便扭来扭去,总归一路上都不太安分,弄得马车里摇摇晃晃。
七月加快速度,总算到了王府。
秦时御咬咬牙,将沈锦月捞进怀里,闭上眼睛,努力忽视掉怀里那软成一滩水的娇俏人儿。
七月听到动静,从赶车的位置跳下来,扶着轮椅,不敢往秦时御那边看。
秦时御抱着裹了一层毯子的沈锦月,推着轮椅朝着院子走去。
一路上,他脸色阴沉得可怕,路过的下人们见了,都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回到院子里,秦时御如释重负般把沈锦月扔到床上。
“去找郎中!”秦时御沉声道。
王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王爷瞧着很着急的样子,一刻不敢耽搁,立马撒腿就跑。
沈锦月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外头包裹着的那层毯子掉在地上,身上穿的藕粉薄纱裙凌乱不堪,露出一点胸前雪白的肌肤。
她嘴里还在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只要秦时御待在房间里便无法忽视。
沈锦月只觉得难受极了,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这药比那一晚的还厉害。
她侧着身子,抬眸望过去,秦时御就在离床三米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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