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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草民为你献上剑舞……”
李白说着,拔剑为李瑄舞剑,想如年轻时一般。
浪迹一生,他的剑并没有像传言一样杀过人,也只是这样了。
彼时,夕阳西下,映照庭院。
“太白不可,身体为重……”
李瑄连忙起身制止李白。
这个时代,男子舞蹈是正常的礼仪,连李世民都会在宴会上起舞。
为李瑄献舞的将领也不在少数。
他也想看看“师从裴旻”的剑,但李白已经老了。
“我是李白啊。”
李白没有“遵旨”,我行我素,已经提剑在庭院中舞动起来。
在落日的余晖下,白发苍苍的李白站在庭院中,身形虽略显佝偻,但眼神中依旧闪烁着未泯的壮志。
他缓缓舞动长剑,剑刃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
起势时,动作虽不如年轻时那般迅猛,但每一招都饱含着岁月沉淀的沉稳与力量,仿佛在向天地诉说着他那未曾实现的抱负,剑风猎猎,似要冲破这暮年的束缚,与日月争夺光辉……
“剑,也仅此而已。”
李白收剑以后,看着宝剑,呐呐一言。
像曾经所追寻的,是自己辜负。
他不能看透历史,也只是在遗憾中,又有许多无奈。
一生坎坷,渴望在仕途上大展宏图,却未能顺遂心意。命运的波折并未磨平棱角,诗作愈发绚丽。
这一舞后,李白醉倒了。
他的夫人宗氏和儿子李伯禽将李白搀扶回庭院休息。
李瑄以为李白只是一醉,但第二天,李瑄在县衙时,传来李白重病的消息,在床上无法起来。
这让李瑄十分揪心,他还未洗漱,就跑到李白庭院中看望。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醉以后病重呢?
当年,王昌龄去看望孟浩然,孟浩然因为兴致,多饮几杯酒,吃了一些河鲜,旧病复发而亡。
李瑄不想再出现这种悲剧。
到达李白院子后,李瑄看到躺在床上的李白,脸上没一丝血色,嘴唇也发青。
李瑄连忙传随行的御医来检查李白的病情。
“启奏至尊,太白先生脉象虚浮,胸内有重症,似乎是肺痈!久未治疗,又肆意饮酒,只怕……只怕很难调理过来了。”
御医向李瑄回答道,微微摇头。
此御医名李鹤生,也在济生堂教课,他是当前最好的御医之一。
“李太白是朕的朋友,一定要全力拯救。”
李瑄面色一怔,但他没有为难李鹤生,只是重重地将李白托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