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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五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问求定,「你觉不觉得他对带人捉拿犯事家族,抄家分钱分地这种事,有点热情了。」
热情,这可是很难得能出现在第五小白身上的词。
他从第五小白继位看到现在,发现自己确实不太了解这个老天亲儿子,他居然还真是个重诺丶重情,眼里有天下苍生,他面前众生平等的人。
个性放一边,第五小白人不管干什么都看不出来他认不认真,因为他一直干什么都基本一个态度,这情绪稳定的,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爱好。
就这样的人,居然会对某个事情表现出热情,太不同寻常了。
求定抬头:「啊,有吗,没觉得啊。」
已经揍第五潜鱼揍得身心俱疲的第五婴也暂时放下这个问题,没继续往后想了。他对第五小白挑出来的这些燕地新管理人员不是那么满意,但现在情况紧急,手头上没多少人可以选,以后再换吧。
一直到处理完燕地的事,小白才掐着时间启程回京,一回去,就是三公带着百官在城外翘首以盼。
大晋官员们这么盼着君王归来的期盼眼神,让没少受过臣子气的阿飘们直呼这是假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爱戴王的臣子!
臣子阿飘们:……
你们要不要找找墓里的镜子自己照照,人家这是什么样的君王,你们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就这,还想着和人比,脸也太大了吧!
第五家的阿飘们与有荣焉,别管他亲爹是谁,总之他姓第五就够了,我们第五家很荣幸能给天子做寄养家庭。
已经被祖宗们盖章认定自己就是个养父的第五婴:……
行吧,你们开心就好,我现在也怀疑是不是我做他爹给我做折寿了。
第五们对河套以及燕地之事后续的朝堂处理已经不感兴趣了,他们就等着过年收祭品呢。
隔壁的某个周天子提醒道:「按照周礼,你们过年的祭品都是有规定的,他不能给你们瞎上的吧。」
第五崇之指着自己儿子,「没看见我们求定上次都有收到那些豆制品吗,什么礼能约束真天子。」
一群周天子阿飘们:你骂的也太脏了吧!
大晋也有大晋过年的规矩,第五小白一身红白出现在太庙中,阿飘们已经不关心他穿什么了,关心的是怎么就一个批他穿着的人都没有了。
底线呢,礼制呢,就没个人站出来吗,开口问问也好啊!
第五家的阿飘们个个包含期待,等着自己今年的祭品呢,结果还是祚肉丶酒水,然后第五求定他单独有金丶银丶铜钱和好几样热乎的新鲜豆制品菜。
宗正第五槐给祖宗念的祭文,祖宗们并不关心,只甚至想骂人。
第五小白是真天子,骂不了,他们就骂宗正和其他礼官,真是没点眼力见,没看到皇帝怎么给闵帝上的祭品吗,他还能亏待自己侄儿不成,那肯定是好东西啊,就不知道给我们来一点吗?
连第五崇之都觉得这太不公平了。
小白,大哥以前对你不好吗,怎么只管求定不管我啊?
开开心心抱着自己新多的一堆东西,求定表示:「我加冠的年纪都没有呢,还是个孩子,多给我点怎么了。」
其他祖先就那些老东西,祚肉都是冷的,上面还带着白白的油花呢,给他的菜都是热乎的,好几样,都够三四个活人吃了,真不少。
这次求定就算还是分祖宗们一人一口,自己也能多吃些了。
至于吃独食,他倒是想,但是亲爹和亲爷在这儿,吃不了独食,分了他们俩,其他祖先也跑不了。
唉,难啊。
其他阿飘们流着口水围观,第五家阿飘们还能一人分个一口,他们是真的不少飘都没了祭祀了,过年的日子也啥都没有呢。
以至于等他们好不容易饭吃完,地上都已经进行到了第五小白要改年号了。
别说,大家都挺好奇他这个天子什么年号能配得上,最后选了「昭明」二字,虽说比起什么「元亨」「大业」普通了些,不过他都定了,也没得改了。
甚至关于他素服上朝,阿飘们都已经和百官一样,没人在意了,就这样吧。
其他阿飘们都聚在一起聊天去了,只剩干天文工作的阿飘们在那里个个双眼放光,盯着地上的第五小白跟着他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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