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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我连忙松开了滕玉江,赧然地晕红了脸颊,“噢噢,不好意思,玉江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妈耶,简直丢死人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他妈的也太尴尬了吧一—“没事……”,对于我的失礼行为,滕玉江似乎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露出浅浅的笑容。
看着滕玉江走上玄关,我内心左右徘徊,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去处好。“那……那……那既然玉江阿姨你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见到我要走,滕玉江叫住了我,“不如今晚就留在我这里吃饭吧,刚刚小匠发过信息给我说和朋友在外面,不回来吃饭了。但我中午就煮好的两个人份的螃蟹粥,若是没人吃的话会浪费掉的”。
“可我妈妈那边……”
“没事的,等下我帮你和夜卿说一声,说你今天帮了我的忙,我把你留下来吃饭就行”
“留下来吧,我一个人吃饭的怪孤单的……”
“那……那好吧……”
滕玉江帜热的目光看得我不好意思拒绝,然而我却忘了,我不回去吃饭的话,妈妈不也一个人吃吗?
但是就刚刚那一刻,我鬼使神差的,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甚至鬼使神差地,踏上玄关的地板,跟上了滕玉江的背影,与她一同走了进去。
李画匠不在家,想必这时候他还和陈群龙在游戏城没有回来吧。
至于李画匠的爸爸,他是一家跨国贸易公司的高管,经常全世界飞出差,一个星期最多回来一回已经是很稀有罕见的,我记得李画匠跟我说过,曾经他爸爸试过出差一个多月的,那时候他爸爸所在的公司在国内刚起步,所以他那段时间几乎见不到他爸爸,现在好些了,公司已经进入了轨道,他爸爸倒是没有那么忙,不过因为是贸易公司的性质,所以出差是免不了的,一牵扯到出国了,就不是一两天能回来的事,所以这也是我没怎么见过他爸爸的原因。
说实在的,我倒是能体谅滕玉江为什么会出轨,丈夫整天出差不在家,作为一个女人,每天都只能一个人独守空闺,一个月也见不到自己的丈夫几回。
无论再坚强的女人也需要一个厚实的肩膀,更别说滕玉江了,其实我能看得出来,滕玉江虽然看上去外表一副讨人厌的样子,整天像是荷尔蒙失调,想找人干架的模样,但这些何尝不是一种掩饰呢。
掩饰什么?
掩饰内心的脆弱——如若是这个时候有个男人趁虚而入,将这份空虚给填补上,很难有女人能够拒绝得了这种诱惑的,或许陈群龙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滕玉江才会栽在他的手上。
然而在这一点上,妈妈和縢玉江有相似也有不同的地方,相似的地方在于,同样也是自家男人不在身边,但由于妈妈的性格使然,一般的男人很难能够进入到了妈妈的内心。
别看妈妈柔柔婉婉不像滕玉江那般有杀伤力,可妈妈真要坚持一件事,那可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妈妈的内心十分的要强,妈妈确实也是一位女人,有时候也需要男人的怜爱,可妈妈从来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让自己有饥渴的样子,她只会默默忍耐。
任何的男人想要进入妈妈的内心,非常非常的难,因为妈妈并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她只会做她自己。
一个能自我依靠自我坚强的女人,男人们根本就没有表现自己的机会,甚至都没有一丝丝留在妈妈身边的价值,又谈何进入到妈妈的内心呢?
所以,我才更加的佩服和恐惧陈群龙,无数男人做不到的事情,他却做到了。
连我这个一直在妈妈身边围绕的人,都无法察觉陈群龙到底做了什么,竟令到妈妈对他与别的男人不一样。
恐惧吗?
十分的恐惧,正是因为这份恐惧,才令我产生无比的危机感,过去无论多少男人出现在妈妈身边,我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自从陈群龙的出现,我无时无刻就感觉,仿佛一把悬空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随时可以挥刀而下。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做陈群龙的敌人。
然而命运就是喜欢跟人开玩笑,妈妈,是我生平唯一,而且最敬重最爱的女人,同时亦是我无法绕过去的女人。
也只有妈妈,无论再怎么艰难,再怎么恐惧,我也要迎难而上,无为其她,只为她是我妈妈,便已经足够。
整个屋子里就我和滕玉江两个人,在这样的空间里,不知为何让我有种莫名的躁动,不安分的心在跳动着……
我独自坐在客厅中,虽然电视里的内容十分的精彩,但是我的心根本就不在这上面。
而是……
聆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那是一道令无数男人都为之心动的诱人身影,如果你们可以想象黑寡妇带着金丝眼镜,然后穿着OL打扮在厨房中忙活的样子。
那么就能想象得到我此刻是多么的坐立不安了,一个比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还要性感的女人,是个男人这时候都没办法冷静下来吧。
中间好几次我忍不住侧过脸把目光投向不远处时,总是会与一道目光相接,面对滕玉江看过来的双眸,心虚的我立马转过头。
不知为何,每当我看向滕玉江时,她总能未卜先知一样,同样看向我,几次之后我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难不成她一直在看着我?我心里疑问道。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
旋即,整个屋子除了电视的声音还有一些零杂的声音以外,便没了别的动静,只有我知道的是,此刻我的心很乱,乱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