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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飒放下了酒杯,朝她走近,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我说你要不跟我在一起得了,那许祟除了那张脸,也没什么优点咱俩要是结婚,我能给你的肯定比他多”曹飒跌跌撞撞,说着话的同时,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扑了过来。闻旖立即起身,想要往外跑。但是门打不开了。她猛地扭动门锁,根本扭不动。到这个时候,一切古怪都可以联系起来,让她明白是什么情况。闻劳也好,曹家人也罢,这根本是在等着他们入局。闻旖也是猛地想起来,这家酒店好像就有曹家的股份,之前的资料里有写身后曹飒又嘴里念叨着胡话,想再次接近她。闻旖只能躲进了卫生间,把浴室门锁住。这手段也太毒了一点!闻旖呼吸急促,手脚力气都在流失一样,怎么这药用在曹飒身上跟自己身上,好像完全是两种反应她气到踹了下门,曹飒还隔着磨砂的遮掩在叫她:“闻旖,你躲里面干嘛呢,出来快活快活啊!”快活你爹!闻旖只能赶紧打电话求救,还好她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可能是因为只象征性喝了一小口的原因,估计那药效跟酒精混合后更强,在纯净水里就没那么强的效果了。这已经是近期来自己第二次遭遇这种事情了!上回是闻萱萱想整他所以给她下药,这回是闻劳或者曹家人,总之他们到底是为什么都喜欢用这一招啊?这种时候了,闻旖觉得自己还能有心情去想这些事儿,心态也是真的好。“曹飒,我建议你撞撞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不然我保证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一边威胁着,一边把电脑拨了出去。这回她直接打给了许祟。“救命啊许祟!!我错了,你赶紧来救我”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是许祟不带感情的声音:“闻旖你真是不长记性。”她的力气快用尽了,特别小声说:“我错了嘛你赶紧来救我,我在”“我知道了。”“啊?”“再给我几分钟。”闻劳简直是汲取了上回闻萱萱的失败教训,今天这一层都没有客人入住。楼道上锁,保证没有人可以来救闻旖。他是铁了心要让闻旖和曹飒生米煮成熟饭,逼着她只能嫁给曹飒。许祟在楼下打了几通电话。很快酒店就接到通知,消防临检。曹家赶紧通知闻劳,两家想用关系推迟一下这个检查。结果上头的人直接下了死命令,谁来说话都不好使。许祟就是这个时候直接打了电话给闻劳:“现在不把闻旖放出来,这家酒店就不用开下去了。”没有住在这里的客人会希望经常遇到检查或者其他干扰住宿的情况。长此以往,肯定开不下去。这还是许祟头一回这么直白去威胁闻劳。“临检的事儿跟你有关系?”闻劳面上平静,心里则是波涛汹涌。显然他发现了自己对于许祟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一个公司都要破产的人,哪里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闻劳顿时有些后悔自己近段时间来的行为。但已经晚了。许祟刷开房门,闻旖和曹飒还在僵持。曹飒已经没什么理智了,抱着门在那儿痴笑,看着怪渗人的。闻旖见到许祟,心里高兴,但实在没力气去表达。还好这回跟上次还不一样,没那么惨,至少亲眼看见了许祟无情的一脚踹开曹飒。后者趴在地上,竟然直接昏睡了过去。闻旖费力把门打开,呢喃:“我这回经验丰富,一开始就躲进来了。”“”许祟想骂人的话憋了回去,把她拦腰抱起来。“回去再收拾你。”“你怎么来的啊?闻劳能让你上来?”“闭嘴。”闻旖靠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许祟带着她离开,一身寒气把楼底下服务人员吓得够呛。☆、闻旖只记得昨晚被许祟带回家后,又做了个检查,还吃了什么药。由于她实在没精力了,整个过程连眼皮都懒得睁一下。好像有许祟在,就有了安全感。醒来之后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最近这段时间接连两次被下药,她也觉得自己该好好检查检查,别在身体里遗留什么不安全的东西。从床上爬了起来,闻旖刚准备出去,门就被推开。穿着家居服的许祟走进来,眉头轻轻皱了下:“你想要去哪儿。”“我说去看看你在不在”因为昨天的事情,闻旖还是很心虚的,也没敢抬头看面前的男人。许祟抬手扶着她的手臂,把闻旖转过身,重新摁回了床上。“你今天最好是再休息一天,等会儿还要吃药。”“我身体没事吧?”“你身体里的剂量不大。”“那就好。”闻旖松了口气,开始庆幸没什么大碍。自己可是很惜命的。有这么多钱,要是没命花了,多悲哀啊?许祟坐在床边,因为没有戴眼镜,狭长的眸子更显凌厉。他直勾勾盯着闻旖,让她背脊发寒,不确定许祟是不是还在怪罪自己。“昨晚的事情”“是闻劳和曹家一起做的,你那个相亲对象。”许祟顿了顿,语气不明,“不知情。”“曹家也够狠的,舍得对自家人下药”闻旖嘟囔一句,决定以后都不要再跟曹飒见面了,多尴尬啊。至于闻劳想起他的威胁,闻旖又有些头疼。现在这种一切对她不利的局势,还真的很难应付。她垂丧着脑袋,其实是在算计是不是该让乔涵抓紧时间,或者那位财务部的新朋友能帮忙也行私家侦探那边只负责查清楚结果,不负责收集结果,他们不愿意冒更大的风险。闻旖要的也很简单,只要能证明闻劳财务上有问题,就可以以此威胁去交换母亲的遗物了。偏偏现在就卡在了证据这里,她还接触不到闻氏的核心,只能靠别人去拿到最关键的证据。总之离成功就一步之遥。正在苦苦思考时,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头顶。许祟轻轻拍了下闻旖的脑袋,说:“你又走神了。”闻旖无意识噘着嘴,那表情可委屈:“我在想怎么去拿到证据呢,闻劳指不定还想要逼我我也不想跟曹飒什么的去相亲,无可奈何啊!”许祟语气不明地问:“再给你一次机会,还跟不跟他上楼?”“我要早知道他们能提前在所有酒水里都注射了打死我也不想上去好吗。”说得她好像希望被人欺负一样。她也是受害者当然跟自己的蠢脱离不了关系。分明知道要警惕,关键时候还是上了当。许祟眸子里闪烁着暗光:“多给你点教训,也能让你再学聪明点儿。”“你这是在嘲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