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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二)风不知何时大了起来。将窗棂刮得簌簌作响。雨点也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程锦容的心霍然跳个不停。这种异样的不妙的预感,在两日前进宫前的晚上,也曾有过。裴皇后喝了汤药。汤药有宁神之效,喝了汤药后,裴皇后意识模糊,已经快睡着了。她攥着程锦容的手,低声呢喃:“锦容,你怎么不说话了?”程锦容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一个笑容:“门外风雨交加,我听得入了神。娘娘先睡吧!”裴皇后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很快入睡。程锦容略略俯身,用另一只手为裴皇后掖好被褥。待裴皇后熟睡后,才将手慢慢抽了回来。甘草低声说道:“趁着娘娘小憩,小姐也去睡一会儿吧!连着这样操劳熬夜,就算小姐吃得消,肚中的孩子也受不了。”程锦容目中露出一丝苦涩,轻声道:“甘草,我刚才忽然心神不宁,总有种极不妙的预感。不知这预感,会印证在何处。”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敲门声颇有几分急促。程锦容亲自起身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赵公公再熟悉不过的脸孔。不过,赵公公此时满面惊骇:“程太医!皇上和太子殿下同时昏厥!请程太医立刻前去。”宣和帝昏厥也就罢了,六皇子怎么会忽然昏倒?到底出了何事?程锦容心里倏忽一沉,二话不说,迈步便走。甘草立刻背着药箱,追了上去。……几步路便到了宣和帝的寝室。杜提点和周太医李太医也被召了进来。齐齐聚在龙榻边,为宣和帝施针急救。六皇子被抬到了一边的小榻上。面如白纸,呼吸微弱。程锦容目光一扫,掠过倒在地上的二皇子和永安侯。二皇子的狼狈就不必说了,永安侯也没好到哪儿去。脸上清晰的掌印,地上还有血迹和一颗牙齿。两人俱都面色狰狞,张嘴却喊不出半个字来,可见是被点了哑穴。程锦容心中又是一沉,刹那间,闪过了最坏的那个念头。“阿容,”一只熟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看进贺祈的眼底。贺祈目光复杂而愤怒。便是什么都不说,程锦容也明白了。是永安侯!临死前,也想拉着裴皇后母子和她一同下黄泉。程锦容心中涌起无边的怒火,头脑却异常清醒冷静。她听到自己镇定地说道:“皇上身边有提点大人和周太医李太医,我先为太子殿下看诊急救。”不管如何,先救小六!贺祈嗯了一声,松开她的手。龙榻边的裴璋,目中同样涌动着痛苦,还有浓浓的愧色。程锦容没有看裴璋。此时此刻,怪谁恨谁都没用。这一桩惊天之密,被严严实实地埋藏了十几年。今日彻底爆开,总比几年前强多了。一切都还没成定局!还有挽回补救的机会!程锦容迈步走到床榻边坐下,先为六皇子诊脉。略一皱眉,简短地吩咐:“拿针包来!”甘草早已熟稔地开了药箱,将针包打开,将最细长的金针递入程锦容手中。程锦容拿起金针,刺入六皇子的头部。第二根,第三根……不到片刻,六皇子的头上明晃晃的全是金针。六皇子是震惊过度气血翻涌,骤然昏迷。金针刺穴之下,六皇子很快悠然醒来。睁开眼的刹那,六皇子的目光有些茫然。“殿下,”程锦容忍着鼻间酸楚,轻声呼唤:“你现在感觉如何?”六皇子呆呆地看着上方熟悉的俏脸。这张脸,清艳美丽,坚毅冷静。在对着他的时候,更是温柔耐心,时时都噙着可亲的笑意。他见她第一面,就觉得亲近而喜欢。这几年,更是愈发喜爱和她相处。比起寿宁公主,她更像他的姐姐。原来,她真的是他的亲姐姐。轰!热血汩汩涌了上来,冲上脑海。昔日所有的疑惑不解,都有了答案。怪不得母后对二皇兄和寿宁皇姐那般冷淡。怪不得母后对永安侯那般厌恶。怪不得母后以前对他那般疏远。怪不得母后是这样的喜爱程锦容!一切都因为,母后不是裴婉清,母后是程锦容的亲娘裴婉如!被逼着进宫做替身,被逼着和亲生骨肉分别十几年。他的出生,想来也不在母后的希冀中吧!他一直活在惊天的谎言里。泪水溢出眼眶,从他的眼角掉落。程锦容心中也是一痛。她忍着眼泪,伸手为六皇子擦拭眼泪。六皇子略一偏头,避过了程锦容的手。程锦容的手顿在半空中,心如针刺。她一直将这桩隐秘深深地藏在心底。如果不是永安侯说破此事,她永远也不会告诉六皇子。有些真相,知道了全无好处。只会如利刃一般,令人遍体鳞伤。现在的六皇子,正是情绪最激烈的时候。她权且退让几步,让他慢慢冷静吧!程锦容收回手,站起身来,维持着太医应有的体面和礼数:“殿下已经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情绪过激,容易伤身。请殿下保持心平气和。”六皇子没有转过头来。程锦容无声叹息,转身离去。转身的刹那,泪光在她的眼眸中一闪而过。最美好的情谊,被无情地打破。不管如何,再恢复不到原来的模样。……程锦容早已磨炼出了坚韧的意志。她的脆弱和痛苦,只维持了短短刹那,很快镇定如常。她走到龙榻边。周太医和李太医让开位置,她站在杜提点的身侧,目光落在宣和帝的脸上。宣和帝同样是气血翻涌昏迷不醒。不过,他的情形比六皇子糟糕多了。体内余毒未清,这一翻涌,更是不妙。杜提点施针之下,宣和帝还是没醒。药也灌不下去,面色灰败暗淡,令人心惊。程锦容轻声道:“师父,我再为皇上换血。”也只能如此了。杜提点无奈点头,低声问道:“还是取太子殿下的血吗?”程锦容淡淡道:“有二皇子殿下在,就取他的血吧!”惊天(三)师徒两人的声音虽低,也传进了众人耳中。裴璋深深看了程锦容一眼,心中忧急如焚。他心里闪过大逆不道的念头。万一宣和帝救不回来……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没人知道永安侯说过什么。如果宣和帝驾崩归天,二皇子和永安侯都得以死谢罪。这个秘密,永远都只是秘密。六皇子是太子,可以顺利登基。裴皇后也可以安然地做太后。程锦容无需做太多手脚,只要在救治时稍微疏忽一点点……以程锦容的聪慧,一定想到了吧!程锦容略略抬头,和裴璋的视线碰了个正着。连着熬了两夜一天,程锦容的疲惫,就不必细述了。那双秋水般的眼眸,此时也泛起了血丝。却依然坚定。裴璋瞬间明了程锦容的心意。她不会那么做。身为大夫,一身医术是为了救治病患,不是用来害人的。那样的事,她永远不会做。就连念头,也不会有。万千思绪,化为无声的叹息,裴璋默默收回目光。杜提点沉声说道:“程太医要为皇上换血急救,本提点和甘草留下,另外赵公公和陶公公留下便可。其余人等,都要退下。也请太子殿下一并避让。”六皇子终于回过神来,起身下榻,落地不稳,身体晃了一晃:“我也留下。取我的血!”程锦容此时已全然冷静,对着六皇子说道:“殿下之前取血颇多,身体尚未恢复。刚才又昏厥不醒,绝不宜再取血。二皇子殿下同样是皇上的儿子,取他的血也是一样。”六皇子还待再说什么,贺祈已上前一步,握住六皇子的胳膊:“皇上这般危急,殿下就别再多说浪费时间了。还是先出去吧!”握着他胳膊的手,坚实有力。六皇子身不由己地随着贺祈走了出去。很快,裴璋等人也退了出去,顺便带走了永安侯。屋子里只剩寥寥几人。甘草迅速准备好取血用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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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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