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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不住你,姑娘。”
夜遂的眼睛里有水光,直直地看向庭浠,庭浠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形容狼狈的自己。
她惨烈地笑笑。
“我不喜这里,我想去看更广阔的世界。遇见你,我以为机遇来了,没曾想,我竟是害了你,至你于如今这个境遇。公子,是我对不住你。”
她感觉自己快要昏了,咬着牙说完这句话就大口喘着粗气,突然食指一痛,“巫”将她食指的血滴在夜遂眉心。
夜遂仰头,喉头吞咽了一下,望着天空,一言不发。
庭浠支撑不住,终于昏了过去。
·
再睁眼,依旧是自己的茅草屋。
庭启扶着庭浠起来,靠坐在床头,又捧上来一碗水。
【他还活着。】
庭启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率先回答。
庭浠仰头喝干了一碗水,点点头,活动活动手脚。
嗯,能动,好像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在庭浠在床上活动的时候,庭启又跑出去端了一碗温热的粥进来。
“姐姐,吃粥,我在家里拿的米。”
这次他换成了官话,瞥了一眼门口小木凳上坐的婆子。
那婆子起身走了。
庭浠又咕嘟咕嘟喝了稀饭,这才感觉肚子有了些着落。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躺了多久?公子可还安好?”
庭浠定了定心神,这才急切地问。
“巫说这是【入土赘】……姐姐躺了煮五次粥的时间,哥哥还在那里,太阳的影子变了,我拿了片大叶子给他遮了。”
庭浠恍恍惚惚地点点头,入土赘……呵呵……
她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外面昏暗了下去,看来自己躺了一个下午。
启哥儿说太阳的影子变了,应该是图腾石头的影子挡不住公子了。启哥儿怕他晒坏了,拿了片大叶子给他挡太阳。
庭浠又想起他像树一样栽在土里,心念一动,挑了挑眉。
一种莫名的念头涌上心头,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庭浠起身,快速走到屋子后的菜地里,不停扯野草堆在几株水芹和韭菜旁边。
启哥儿见状,也立刻帮忙采野草。
庭浠捏了野草在掌心,心念一动,野草迅速枯萎。她闭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能量,果然差点意思,还是试试菜吧。
看着野草收集的差不多了,庭浠示意启哥儿停手,伸手摸了摸几株被割的只剩一两寸的菜,福至心灵般把手撑到地面上。
一股股不知名的能量自掌心流入土地。野草迅速枯萎、腐-败、化为灰烬;几株菜迅速抽芽,长茎,长出枝叶。
启哥儿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惊得连声响都发不出来了。
见菜都长起来了,庭浠松了口气。
“吃菜对身体有好处,万一能用呢?试一试好了。”
她拿了一把韭菜,韭菜迅速枯萎,她闭眼感受了一下,点了点头。
“姐姐,你是大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