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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点头,却见她忽然俯身,指尖拂过他唇角:"沾到了。"那截葱白的指腹在他眼前一晃,竟自顾自含入口中,"嗯,是挺香。"
沈砚之喉间一痒,偏头轻咳了几声。
萧明昭立刻放下碗,下意识去抚他后背,却在触及他单薄的中衣时猛地缩回手。
"那天的事..."她攥着衣角,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心疾这么严重..."
"不怪公主。"他拭去唇角污渍,抬眼时却见她眼圈微红,顿时放柔了声音,"是臣未曾说明。"
他…居然没怪自己……萧明昭愣了一下,这人倒也是个识礼数的。
见她发怔,随后又关心地问道:"那日...可有吓到公主?"
她呼吸一滞。
记忆里滚烫的唇压下来,紧接着是飞溅在白袍前襟上的猩红。
她的手指悄悄蜷起,下巴却扬得更高:"本公主什么场面没见过?"话音未落,自己先被尾音的颤意出卖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开。
她忽然抓起案上半凉的药碗,瓷勺在碗沿叮叮当当划着圈:"半年后就要成亲..."青瓷碗底映出自己闪烁的眼睛,"我总得知道...你的一些情况。"
沈砚之看着她泛红的指尖——那里还有几处未愈的针眼——忽然道:"公主想问什么?臣今日...知无不言。"
萧明昭一听,眼睛一亮,舀起一勺粥继续喂他:"沈大人…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六。"
"哦......"她算了算自己刚满二十的年纪,"倒也合适。"又喂一口,"家里有几口人?"
沈砚之咽下粥:"父母已故,唯余臣一人。"
勺子突然停在半空。
萧明昭看见他垂眸时长睫投下的阴影,轻声道:"对不起......"
"无妨。"他摇头,唇角沾了点粥汁。
她自然地用拇指替他擦去,继续问道:"那…沈大人,平日有何喜好?"
"读书作画,下棋习剑。"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沾了粥渍的指尖,"偶尔...也爱看人做糕点。"
她强作镇定,又舀起口粥,继续追问:"可会饮酒?"
"量浅。"他唇角微扬,"尤其怕饮醉香草泡的酒。"
她脸一怔,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绕开话题,继续问道:"那家中资产几何?田地几亩?"
沈砚之顿了顿,认真答道:"东陵京城有御赐首辅府一座,城南别院两处,城西农场三个,城东商铺十二间,另有良田......"
"等等!"萧明昭放下碗,"你为官才几年?太傅加首辅的俸禄绝不可能有这么多——"她瞪大眼睛,"你是个贪官?"
沈砚之险些被呛到:"臣......略通经商之道。"
"东陵律例明令禁止官员经商,"她眯起眼睛,"你知法犯法?"
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扒在窗下的蜀客摔了个跟头。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