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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两个人也算生死之交了,即使她和弟弟走的路比较黑,可自己又不参与,只是帮忙而已,应该没什么。
于是,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了,关于钻石的来路,以及陈跃东的身份,肯定不会说。
“你再形容一下这个哈立德的样子!”她说。
我又详细说了一遍,包括自己的怀疑。
她笑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说:“中国有句谚语,亲是亲,财是财,亲戚疏了为财掰!我帮你把东西找回来,你给我分多少?”
我也笑了:“一分钱我都不想往外拿,能不能免费给我提供点儿消息?”
她没生气,眼睛里又有了一丝笑意,“你怎么能这么抠门?”
“大姐,赚钱不易呀!”
“别一口一个大姐,我也是72年生人,和你一边儿大!”
我眯了一下眼睛,看来挺了解我呀!
转念又想,估计是出院以后,她又问了弟弟吴宗,不然以前喊她大姐,怎么没这么大反应?
“你是几月份的?”我问。
“六月!”
我嘿嘿一笑,“那还是大姐,我是10月1号的!”
我说得是户口本上填写的日期,她明显不服气,“你不是孤儿嘛,日期能准吗?”
我开始耍赖,“你管准不准呢?反正就是比你小!”
“不行!”她立了眉毛,“就是不能再喊大姐!”
“好啦,我答应你,大姐!”
“你他妈……”她急了。
我哈哈大笑,端起她的咖啡杯,“来,喝咖啡!”
“破玩意儿!”她一脸嫌弃,“这种咖啡,给我家猫都不喝!”
我脸差点绿了。
这么一顿胡搅蛮缠,吴颖不再提要好处了,说:“等我消息吧!”
我觉得她挺有把握的,于是就问:“你认识?”
她倒是光棍儿,点了点头,“嗯,认识!”
我不由大喜,差点没蹦起来,“谁?”
“不告诉你!”说完就走。
我追了出去,走廊站着八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见她出来以后,前呼后拥走了。
后面一个小子回了下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有些眼熟,回到病房才想起来,那晚四个劫匪里就有他,面罩被我打掉了!
我用力拍了拍脑袋,自从被那个什么斑斓蝎咬了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毒素侵蚀的原因,脑子明显不太够用。
唐大脑袋回来了,兴冲冲道:“我艹,刚才上电梯,出来个美女,短头发,大眼睛,好大的排场,看着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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