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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儿闻声收拳,停在范闲鼻尖一寸之处,恨声道:“换个地方?为什么?”
范闲很诚恳地解释:“一,我不想别人看见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想别人看见你挨打的模样。”
叶灵儿气得胸乳颤抖,点头说道:“好,好,希望你的功夫跟你的嘴皮一样厉害!跟我来!”
这里是皇家别院,自然是有演武厅的,叶灵儿熟门熟路,孤身一人前头带路,范闲示意若若和王启年都等在这里,只身一人跟上。
皇家别院的演武厅不是很大但很干净,地上铺的是结实的木板,这是个密闭的大厅,角落里面有间更衣室,察看一番没有第三人后,范闲关上了大门。
对面的叶灵儿早已脱去大红色披风,露出一身红色的短襦劲装,这一身劲装穿在叶灵儿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贴身,包裹着高挑健美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凹凸有致,这般风韵英姿,端是勾人心弦。
“来吧!”一声娇叱!
叶灵儿摆出个提膝劈掌的散手起式,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红衣劲装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范闲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裹住高高隆起的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叶灵儿裆下的风情,范闲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叶灵儿身影一晃,整个人已经冲到了范闲的面前,一拳直冲!
本来还想说个开场白的范闲抬头就看见了,直冲自己面门的一个拳头!
这个拳头很小巧、很漂亮、皮肤白皙,甚至可以看清上面隐隐可见的淡青静脉,握成拳后只有大拇指露在外面,上面涂着粉红色的蔻彩。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到如此多的细节。
这只证明了两件事情:一,范闲骨子里是个多情多欲之人;二、叶灵儿的出手虽然暴猛快速,但比起澹州悬崖上的那根神出鬼没的棍子,还是要慢太多太多。
他的脚尖在地上挪了一寸,整个人的身体却奇快无比地向左侧偏开,让那记厉杀意十足的拳头完全落空,擦着自己的脸颊过去。
嗡的一声,拳头落空,仍击出一片震荡风声,范闲颊畔的发丝飘了起来。
而此时,他的右手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抬了起来,食指微屈,在电光石火间,弹在叶灵儿的脉门之上!
这一招就算是大内侍卫副统领宫典猝不及防之下都无法躲过,更何况叶灵儿,只听得她一声轻哼,紧紧握住的拳头就已经散了,就散在范闲的脸颊之旁。
但范闲却来不及高兴,双眼一眯,奇怪无比地向后退了三步,伸出手掌在空中拍了三下。
“啪!啪!啪!”三声脆响在他的身边响起!
原来叶灵儿拳头一散,五根手指却像是春日桃枝般绽开,每一指便如一森然之枝,往他的太阳穴上袭去,范闲全凭着本能的反应躲了过去,印了三掌,挡住了那五道破空而来的劲气。
“叶家散手!”庆国大宗师叶流云乃是叶灵儿的叔祖,范闲没有料到这位小姐竟是得了叶流云的真传。
范闲满脸平静抢身近前,一拳头实实在在地打在叶灵儿的手掌上!
一声闷响之后,不管叶灵儿的手指是桃枝还是什么,都被生生地打散,他掌上蕴着的霸道真气毫不客气地将对手的散手崩开!
叶灵儿向后飘了半丈,吃痛握着自己的手腕,吃惊望着范闲。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范闲体内的真气竟然如此怪异,掌触之后,竟是顺着自己的经络向上侵伐而去,那种痛楚让她心神一散,顿时失了散手之意。
“你不是我的对手。”范闲依然笑着用言语刺激着对方。
毫无征兆地,叶灵儿再次冲了范闲身前,这一番气势较先前更猛,五指并拢为刀,横劈而下,掌刀破风,竟是呼呼作响。
她本是个女子,先天真气就不如成年男子充沛,所以叶流云当初传她散手之时,便用了些心思,当遇见真气胜过自己的高手时,便并指为掌,化散手枯枝之意,尽为厉杀劈木之劲。
范闲心头一凛,身体却没有在这一记一记的下劈掌风中摇晃,只是脚下急错,仗着在澹州悬崖上练就的逃命功夫,妙到毫颠或者说险到极处地与叶灵儿每一竖掌擦身而过。
叶灵儿的掌风愈加凌厉,就像有无数把刀在范闲的身边飞舞,他隐约感觉到一丝危险,闷哼一声,体内霸道真气布满全身,脚跟在地上重重一顿,强行止住了后退的趋势,腰腹部一用力,整个人就像被人从后打了一拳般,猛地一弹向前倒去,但叶灵儿玉足忽地一旋一转,紧接着足尖一撩,由退而进,竟是全无中断之势!
掌风消失了,范闲也消失了。
范闲消失在了叶灵儿的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叶灵儿后背,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扼住了她的胸乳,将她那恐怖的两只手掌举着搁在自己的肩上——准确说,他抢在叶灵儿这两掌劈下之前,用类似于抱住对方的身法,拿住了对方的要害。
接着双手往叶灵儿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抓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就这样捏了几下,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范闲这伎俩看似无耻,实际上要在漫天的掌风之中,找到唯一可以近她身的途径,而且这种途径只是转瞬极逝的微小空间,他的速度与眼光,都已经到了一种很恐怖的地步——当然,这都是五竹师傅教的好。
虽然早有准备,但叶灵儿还是低估了范闲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但并不慌乱,将门女子自幼练功习武,和男人过招对练是家常便饭,胸乳部位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叶灵儿早就习惯了。
叶灵儿忽然发现对方像个鬼魂一样地朝着自己倒了下来,接着却是抱住了自己,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