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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衡:“嗯?咱们两个人……”说着说着,他沉默下来。
最终还是只牵走一匹。他拉着缰绳,我从背后抱着他的腰。
好在夜色很深,没有任何人能察觉到我脸上的热度。
谢玉衡的腰果然很细。却锻炼得更好,隔着布料,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腹肌。
悄悄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嗅一嗅,还是浓浓香气。
“到了安全地方,”谢玉衡的声音从前方飘了过来,“你得学骑马。不对,你本来就会,只是得想起来。”
我听他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也相信自己只需要一个锻炼契机。可显然,那个契机不是眼下。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好。到时候你教我啊,争取一天出师。”
谢玉衡哼笑一声,我以为他还要再说什么,后头却只听见马蹄声声。
在这样规律的声音里,我的倦意越来越浓,竟趴在谢玉衡肩头睡了过去。
路上
按说到了这等颠簸环境,我就算能睡着,也该极不安稳、落枕闪腰,然而出乎意料,到我真正睁眼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渐渐明亮。
望着东方泛起的一抹淡淡青色,我沉思:“呃,难道谢玉衡的迷魂香到底被我吸进去了?”至于他自己嘛,虽然和我行动路线大致相符,但毕竟用了那香丸多年,想来是有些抵抗力的。
在心头下了定论,我稍稍坐直一点、活动身体,顺道问他:“谢玉衡,咱们现在走到哪儿了?”
他大约早在身后传出动静时就知道我苏醒,听到问话也不意外,言简意赅:“刚过白雀城。”
我:“……那是哪儿?”
谢玉衡:“差不多跑出百里。”
我微怔。就算对距离没什么概念,也知道这一定不短。
谢玉衡是生生骑了一夜马,到此刻都不曾停下。
情绪再度变得沉重。是心疼谢玉衡,也是懊恼自己失去记忆。如果没有的话,这会儿起码能和谢玉衡换个班啊。
“你饿不饿?”思来想去,自己也只能在吃食之事上做些贡献,我小声问他,“这只鸟,我待会儿去处理。你好好歇着,等着填肚子就行了。”
谢玉衡却没答应,“不急,还没到时候。”
什么时候?我心怀疑问,但相信谢玉衡的判断。只能抿抿嘴巴,说:“那要不然,你教我来骑马?我到前面去,你抱着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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