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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琼枝听他说这话,嘴角的弧度瞬间拉平。如果实在不想坦白也可以,没有必要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她!她又不是未谙世事的小孩子,亏他想得出这样的借口!南宫华瞧见她神情的变化,瞬间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他说的就是实实在在的真话!他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他怎么才能解释清楚这种事情嘛!说了她也不信,早知道还不如不说……“你说你知道前世今生,然后发生了什么?”濮琼枝扯了扯嘴角。她虽然不信,但还是想听完再作论断。南宫华没想到她还打算继续听下去,但既然开了头,他也想顺势跟她坦白。“是这样的。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做的一个梦。”“前世,你是九皇子的妾室,后来做了他的侧妃。裴晚晴,是九皇子的正妃。”南宫华说这事儿时,神情有些低落。濮琼枝却用一种莫名的视线看向了他,“那么你呢?”“我是九皇子的幕僚。”南宫华如实相告。“所以,我和裴晚晴的秘密,就是我们都知道前世的事情。”一个人起死回生也罢了,居然有两个人同时这样。濮琼枝觉得他说的,比方妙竹写的那些话本子还要离奇。“你的意思是说,她记得我前世和她共侍一夫,重活一世还要这般耿耿于怀?”濮琼枝听到这里就觉得更加荒谬了,“可是,我现在已经嫁给了你。”“夫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裴晚晴对你的恐惧早就深入骨子,并非一日之功。”濮琼枝还是不信,“即便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娶我?”“我……”南宫华心中涌上羞愧和胆怯。他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她,“因为,我心悦夫人。”身为臣子,觊觎主公之妻,还在重生之后先发制人……这事儿他做的不地道。“哦,是这样啊……”濮琼枝漫不经心地应着,“那你要我八十万两?”“那个八十万两,我怕你不信我,才出此下策。”南宫华差点咬了舌头。濮琼枝单手撑着下巴,“那你既然得到了我,为什么不圆房?”“我……”南宫华被她这个问题问的面红耳赤。他半晌才小心翼翼道,“因为害怕误了夫人终身。”“现在不已经误了?”濮琼枝捏了捏眉心,反问了一句。“若是夫人对我有意,一切顺理成章。若是无意,我也可还你自由。”濮琼枝没想过,自己拉弓竟还有回头箭。成亲前,父亲再三强调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再难反悔。到了她这里,竟然还有退路。“你说过,你不会为了任何事情放弃生意。”“他给不了你的自由,我可以给。”南宫华还是说了这句。他想为自己争取,争取自己在夫人心中的分量。濮琼枝沉默地听他袒露心事。但她这会儿还是觉得南宫华像是得了失心疯。听说这病邪乎得很,不好治。可他除了有这些奇怪的臆想,也没别的毛病了。“夫人,你相信吗?”他问。濮琼枝点点头,“信。”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要刺激他了。南宫华看出来她将信将疑。这样的事情,除非亲身经历,否则很难相信。更何况,他知道夫人对于怪力乱神之说的态度是很厌恶的……忙活这么许久,总算是回家了。南宫嘉玉和南宫月在门口来回踱步。瞧见他们的马车连忙迎了上来。“叔母!”“嫂嫂!”“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南宫嘉玉仔仔细细瞧着濮琼枝,确信她没事后大哭起来。“玉哥儿,叔母真的没事!叔母答应了玉哥儿很快就回来,喏,没有食言!”濮琼枝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玉哥儿是大孩子,不能总哭。我们要坚强一点!”“唉,回来就好啊。”濮荣达从里头缓缓走出来,叹息。濮琼枝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来了,连忙过去搀扶着他,“父亲!让父亲担忧了。”“树大招风,难免的事。”濮荣达安慰了一句。濮琼枝扶着他老人家往里走去,“先回去,这里风大。”“一方面是咱们濮家家大业大,遭了人妒忌;另一方面,这也是人祸!”“等回头,我再给您细细说道。这阵子,您先在伯府养着!”濮荣达摇摇头,“哪有老丈人住在女儿女婿家的?”“家中人丁稀薄,您来了也能有些生气儿!”南宫华两步上前,从另一边扶着他。濮荣达拗不过这二人,只能跟着往里头走。“外祖父您别见外,咱们都是一家人!”南宫嘉玉嘴甜的很。濮荣达瞧着小家伙倒是:()夫人很败家,但她又太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