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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多人觉得有些事情拜一拜就能成功,真奇妙。
“给你。”岑莜递给商凝一束香,这香熏得商凝咳了好几声。
商凝学着岑莜的样子朝面前的佛像拜了拜,看岑莜去庙后领了一条手绳出来,她也进去领了一条。
岑莜领的是一条红色手绳,象征着好运。她看见商凝右手手腕上的那条墨绿色手绳,垂下来的平安符吊坠格外显眼,问:“你这是给谁求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替自己求的?”商凝反问。
“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些啦?”岑莜看着自己的手绳,说:“你好歹给自己求一个。”说着她便想把自己手上的那条手绳褪下来给商凝。
商凝制止了她的动作,举起左手晃了晃手腕,说:“没事,我有玉镯。”
岑莜盯着商凝的手腕,抬手将她举起的手拉下,摸着商凝左手手腕内侧的伤痕。商凝也不躲。
“如果当年我爸没有出那档子事,如果当年我能顺利保研,我就可以去法国陪你了,我就可以早点知道你的病,你那时候的日子也不至于那么难熬。我真想杀了张宇轩。”说这话的时候,岑莜眼里是藏不住的愤怒,“可惜他在牢里。”
岑莜也知道,凡事都讲“如果”,那就太荒唐了。
商凝推开她的手,“没事,早就过去了。”
“你让过去过去了吗?”
商凝没说话,盯着被碾在土里的野花。
封琳和秦舒一干人站在工作室,她看着秦舒的设计稿,“你这又是蛛网又是蛇骨又是败叶的,啧,艺术果然还是需要绝望和难过的。”
秦舒没搭理她,转着手里的铅笔,看着模特试衣。模特身上的纱裙远看一堆枯叶,近看是蛛网缠绕的蝴蝶。意大利真丝欧根纱偏哑光,模特转身时裙摆摇曳,是一晃而过的朦胧生机。翅膀扑朔而飞,渴望载起一场经久不息的梦。
这次季度的主题,是献祭。
献祭换的是新生。
最后主办方带着设计师和模特一同上台谢幕。一结束,秦舒便赶回荆南。
秦舒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她赶到市中心的咖啡店时已经傍晚了。
云尤静仿佛早就料到秦舒会来,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品着咖啡:“原来除了商凝,你还有在意的人啊?”
“你不是要给我东西吗。”秦舒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云尤静根本不惧秦舒的眼神,举着u盘,“坐啊,怎么不坐。”
秦舒思索再三坐在对面,云尤静看了一眼咖啡:“想要东西,就要听话。”
秦舒象征性喝了一口,“东西呢?”
窗外的天色渐沉,两人对视几秒。云尤静将u盘推给她,“我说话算数的。”
秦舒转身走出咖啡馆,她在来时已经告知顾钰。如果云尤静说得是真的,希望他和顾亦能处理好。
人群流动,是绿灯。秦舒跟着人流走,那天的话太重,她要去找商凝。
云尤静不知道什么从咖啡店里出来,拽住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