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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凝看着岑莜不顾形象地大笑,轻轻搂过她,心疼地说:“很累吧。”
看似爽文的背后,其实每一步都必须走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岑莜鼻子一酸,说:“嗯是有一点儿。”说完便靠在商凝的肩窝里,放声哭了起来。
岑莜到现在都忘不了辅导员当时看她的眼神,惋惜,只有惋惜。
岑莜哭累了,眼睛红肿,嫌弃地对商凝说:“看你瘦的,肩膀硌死我了。”
“对了。”岑莜眯着眼睛问,“你和秦舒怎么样了?”
“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莜喊道,“别每次一谈到她你就守口如瓶。”
商凝:“我不想见她,每次见她我都特别痛苦。”
商凝再次向岑莜确认,“我认识她的吧?我跟她有过什么?”
岑莜挠着脑袋,有些难以启齿:“有过什么?你指哪方面?你上次不是说你想靠近她吗?”
商凝:“想靠近是想靠近,痛苦也是想远离。不冲突。”
岑莜不太能理解商凝这种想法,但商凝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岑莜将电脑放在柜子上,抽底露出纸张的一角让她好奇。她看着这些文字。不安地质问商凝:“商凝,你为什么要买给自己买墓地?”
商凝随便扯出一个理由,“现在房价那么贵,早买省钱。”
这个理由当然不能说服岑莜,“你差钱?”她拉着商凝就要去医院,“跟我去体检。”
商凝倒在床上,“太晚了,医院关门了。”
岑莜拿着这些纸颤抖,“你为什么回国?”
商凝伸手拿下那些纸,然后撕了,“困了,我先睡了。”
荆南开始降温。街上的行人少见。薄薄的雾气在空中挥之不去,朦胧中藏着真实,似有似无。
太阳扫去城市不清醒时的朦胧,阳光打进了窗明几净的店里。书架上的油彩被这么一照显得更为古典细腻,花在阴暗处垂散。秦舒很想进去,然后将它们移到书架旁,让它们享受阳光。
花朵的清丽和书架上层层迭迭、浓墨重彩的颜色相得益彰,那景象一定很奇妙。
可惜,门锁上了。
秦舒站在阳光里,站在店门外,看着阴暗处的花。
生兰从后厨出来,坐在吧台边,好奇地看着秦舒,说:“需要什么、帮助吗?”
秦舒问:“你好,我想请问一下隔壁花店的老板去哪了?”
生兰:“商凝啊。”
秦舒:“是。”
“她有事、情,让我帮忙,照顾她的狗。”生兰头微微一扬,金桂正趴在展示柜后面无精打采。
秦舒心里五味杂陈,呼之欲出的话被咽到肚子里,薄唇张张合合,低头哽咽道:“她有说什么事吗?”
生兰摇头,秦舒:“谢谢了。”
秦舒走出店外,刚走两步就碰到了云尤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