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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只能由江知宁这么抱着。
江知宁如今的头脑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嗯?什么酒啊...那个橙色罐子的气泡水吗?我给你熬粥闲的无聊,就打开了一瓶喝。”
罐子上的文字是俄文,江知宁不认识,还以为是普通的气泡水。
但实则罐子里装的是俄罗斯进口的高度数果酒。
口味跟普通汽水无异,由于特殊工艺,上头还慢。
付博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
“江知宁,听话点,从我身上下来。”
“为什么?我就想抱着你,挺舒服的。”
完全的肺腑之言,没有半点掺假。
江知宁醉酒时,行为完全从心。
言语上又总是十分诚实。
付博衍喜欢听实话,但并不想做什么乘人之危的事情。
“我还有问题没有问完,今晚饭店门口发生的事情,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好在江知宁不是完全失去意识,于是乖乖地放开了他。
“你想听什么?”
毕竟喝了酒,头脑不清醒,无法进行完整的叙事。
付博衍决定采取一问一答的询问方式:
“那个醉汉是你认识的人?”
“不是......”
“为什么认为他是受人指使的?”
江知宁断断续续地回答:
“他知道我的事情...他说的话,当年那些畜生也对我说过类似的......”
付博衍的眸色完全沉下:
“你觉得是有人在持续报复你?”
“嗯......”
酒精彻底融于血液,袭击大脑。
付博衍还没问几个问题,江知宁便倚着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付博衍把女人抱回卧室,安顿好她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裴舟,过来云阙居一趟。”
裴舟疑惑:
“付先生,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付博衍的声音愈冷:
“去警局,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