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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衡的头差点撞到车上,他紧皱眉头:
“又发什么疯,我不是已经道歉了,能不能好好开车?”
江知宁咬紧牙关,话语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间蹦出:
“你那是道歉吗?”
付衡一向如此,‘对不起’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比黄金贵重。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开口,江知宁就应该无条件原谅他。
付衡打开车窗,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烟,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父亲涉嫌巨大金额的职务侵占、非法集资,证据确凿,再权威的律师能挽救吗?别做梦了。”
他瞥了一眼江知宁:
“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居然让我娶一个罪犯的女儿。”
罪犯的女儿,短短五个字,如同一根针狠狠扎进江知宁的心脏。
怪不得,领证当天不知所踪。
并非林暖暖有多么大的魅力,而是在付衡眼里自己根本一文不值。
江知宁用力握紧手中的方向盘,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落下。
纵使心中一抽一抽地疼,她也不会再跟付衡多费口舌。
一个视自己如无物的人,说再多,都是无用功。
回到老宅后,
付家二老,付衡的姐姐,以及江知宁的继母都在场。
四人坐在大厅的正中央,直勾勾地看着归来的两人,如同一个巨大的审判场。
得知两人要解除婚约的消息,付言正拍桌而起:
“逆子,跪下!干了这么多龌龊事,你还有脸跟小宁提分开?”
说罢,拿起手杖就要往付衡身上砸去,好在付衡的母亲及时拦住了他:
“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你打他干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付衡不服气地抬头:
“我跟江知宁没有感情,她在付家白吃白住、为非作歹好几年。”
“现在又还要我平白无故给她一个付太太的名分。我们付家人难不成都是冤大头?”
这话听得江知宁只觉可笑。
付衡消失后,付家二老的衣食住行全是江知宁在照看。
付衡名下的娱乐公司,是她在帮忙打理。
不想到头来,她居然成了付衡口中天大的恶人。
这时,付衡的姐姐付晴看不下去,冷哼一声,上前开口道:
“爸跟江叔叔旧时是过命的交情,江家有难,我们照顾知宁是理所应当。”
“这桩婚事当初也询问过你的意见,那份婚约协议是你亲手签署的。”
“况且你不在的这两年,爸妈跟公司都是知宁在帮忙打理照顾。”
“比起你这个有名无实的亲生儿子,知宁更像我们真正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