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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啊!
商无翳闻言无精打采的伏在乳母肩上,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去看三哥,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到淑妃宫中看戏了!
嘻嘻,她好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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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贱婢招了没有?”
阿萍走上前来为淑妃褪去钗环,一手执着玉篦为她轻轻梳理满头青丝,一边回道:“长公主身旁的人都有些怪。奴婢本以为那福童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被一打一吓,还不是问什么就说什么?谁料,鞭子、板子、竹签子都用上了,他口风却恁的紧——只说是凑巧得了公主的眼缘,这才被调到九龙池中服侍。”
“商无忧到底是不是装疯?身边是否有陈氏的暗人?”
阿萍忙道:“那小内监说,他在尚膳局时受过欺负,偶然路过长公主被囚的院落时,见公主如牲畜般被人锁着,遂起了怜悯之心,每日得闲时便给长公主送些吃食过去,一来二去二人便相熟了。据他所说,长公主疯是疯,却是知恩的,所以才在脱困之后将他调入宫中,说是要提拔他!”
淑妃闻言不住冷笑:“宫中人惯会相互利用,哪有什么情谊在?倒别小看了这个内监,他和商无忧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那丫头岂会大费周章将他调到身边,还做了首领太监?”
阿萍梳头的手一顿,低声道:“娘娘,您不怕吗?”
“怕谁?那个疯丫头?!”
淑妃闻言不由轻笑:“昔日后族那般盛势,如今还不是一败涂地。商无忧被本宫圈在那园子里八年,若不是国师那老不死对陛下进谗言,她早就被封在皇陵中等死了!”
“昔日她神通仍在、又有皇后护佑,还不是在本宫手中吃了亏!如今她疯癫依旧,虽嫁了人、夫君不过是屈居末流的公侯、不足为惧!”
“奴婢是说……”
阿萍放下篦子,为淑妃轻轻揉着额角。
“长公主她疯起来可是要命的,娘娘就不怕太液池边的惨剧再发生吗?”
“她敢?!”
淑妃冷笑道,“那条疯狗脖子上的链子可是牢牢在本宫手中握着,本宫的鞭子抽破过她的皮,本宫的针扎的她哀嚎不已。这些年来本宫往她口中灌过多少疯药,如今她还能保有几分神志还是全拜国师所赐。她素日里只能吃馊食、喝雨水,本宫以为这小贱人熬不过去,谁曾想她竟还有复位之时?!”
“陛下说的对,她是疯、却不傻!”
淑妃说着唇边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便是只疯狗,日日受到那般毒打,等再看到人手中的鞭子,只会瘫软在地上发出哀嚎,如何还敢反抗?”
“她辱瑾妃、打卫尉,闯太庙、杀子昂,不过是如疯狗般胡乱攀咬而已!”
“若真敢来明光殿,只怕本宫瞪上一眼,她便被吓得跪地求饶了!”
“砰!”
淑妃正兴高采烈的说着,却听明光殿外响起“砰砰”的砸门声。
“高丽华,给我滚出来!”